道理。”
“确实,不该就这过去。”
直到最后也没有将密道图带走,厉执不管晏琇发沉神色,转身与司劫离开。
这人不顾切也要拿到东西,却肯这般轻易地开口*给他,他已是十分满足。
而半个时辰过后,晌午外城街道繁荣热闹,与前日被乌云笼罩阴晦截然相反,满眼绿瓦红墙,道路两旁店肆林立,门前各色摊位应有尽有,皆是让厉执目瞪口呆景象。
他此刻身天墟弟子云袍,头顶宽大兜帽,几乎遮住大半张脸,跟在司劫旁目不暇接。只心说等办完正事,定要带臭小子也出来遛遛,省得他昨夜从客栈觉醒来,看里头啥玩意都新鲜,以为自己住进皇宫。
“唉?”而厉执与司劫穿过来往人群,路朝金楼方向而去,脸上新奇神情并不比厉狗蛋强去多少,不住摸着身上细密布料,忍不住问,“你们天墟这身行头,就这被满街光明正大售卖,你不怕有人冒充?”
司劫正与他紧挨着前行,像是生怕被人群冲散,袖袍挡住受伤左臂,闻言偏头微微斜睨他,那目光仿佛在说,你不就是?
厉执被他看得愣愣,安静片刻,想想也是,寻常人买来多是由于崇拜仰慕,谁那不开眼,穿着天墟行头作恶,岂不是反而容易引起注目。
“那待会若是露出破绽,你记得提醒。”
“你跟着,不会有人怀疑。”
“是是是,”厉执呲牙乐,故意低头朝他夸张行礼,“掌门师兄。”
“……”
“不过,”由于动作过大,兜帽被忽然灌入劲风吹落,厉执急忙重新戴上,又想起什道,“原来这兜帽,也算作你们天墟校服,且不分男女。”
“曾经认识你们天墟个弟子,她也是这样打扮,那时以为只有她会这样穿,所以后来才会认错人。”
司劫罕见地脸色滞:“什?”
厉执干咳两声,显然是忆起不怎美妙往事:“就第回见你,被你揍得半死那次。”
“远远看见你师妹也戴这兜帽,心中激动,将她误会成那人,没有多想便冲上去。”
他说着抬头看向司劫,见他也正盯着自己,心中忽地浮现当年他冷冰冰对着他讲出“刁徒”二字样子,气势压迫下,率先自检讨道:“举止……在你们眼里确实轻浮些,但真只是——”
“你将她认成谁?”却听司劫突然打断他。
厉执便叹口气,挠着鼻尖老实道:“是个小哑巴。”
“……”司劫蓦地停下来。
“应是与你同辈,不知你认不认识她,”厉执说着撇撇嘴,“可惜,死。”
“死?”
“日后有机会,再与你细说。”厉执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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