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周凝用指腹轻轻摩挲他喉结,贴在耳边细语,“梦见过很多次你声音,多到觉得不只是梦,是上天在暗示你可以叫声。”
他并不奢求别,叫声名字就好。再含糊不清,他也能分辨出是他爱人在呼唤他,并为之欣喜若狂。
林晚犹豫着躲过他抚摸。
每天周凝去上班时候,他都有偷偷试着练习,结果却是除失望还是失望。
心理压力越来越大,现在在周凝过于期待眼神中,更觉得喉咙发紧。
垂着头不敢看他眼睛,抿抿唇,摇头。
连试下都不愿意呀,哪怕是做个口型呢。
“没关系。”周凝还是马上说,“是喝多胡说八道,别往心里去。”
林晚抬眸,正好撞见他眼中闪而过失落。
对不起。他打着手势。
周凝第次吻他喉结时候,他就把这归结为种暗示,然后自顾自地陷入自责漩涡中。
其实周凝喜欢亲脖子只是因为那里长得好看,而且每次他都会眯着眼很享受样子,小眉头微微皱着,很欲。
“不用道歉,”周凝揉着他头发,“笨蛋,永远不用和道歉。”
看林晚自责神情,反过来安慰他,“是不对,知道你不会说还逼你……”
不是,不是,没有逼。
林晚着急地摆着小手,周凝越是处处让着他,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他心里就越不好受,眼下都染圈淡淡粉:不是天生不会说话。
周凝神色滞,“那是为什?怎宝贝?”
为什,母亲受不家,bao,生下他就跑。林晚从小体弱多病,父亲也不给医,哭就打。后来长大会说话,肚子饿要吃饭,或者说想要妈妈时候,也会挨打。
林晚慢慢就不敢说话,再后来,他就想说也说不出。
怕挨打。林晚这告诉周凝。
往事历历在目,还有更可怕,他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只是稍微把回忆掀开个角,他已经怕得直抖。
周凝猜到有心理方面原因,不想戳他伤疤,现在也不是倾听好时候。不知怎回事,脑袋比刚回家时还要昏沉,难道是酒劲刚上来?
还有种莫名烦躁,他真很想摔东西或者是找人打架。
“不说不开心,很晚,快睡吧。”
周凝尽量放轻声音,帮他盖好被子,想着赶紧把林晚哄睡,他好去阳台吹吹风。
林晚能活到现在,多亏在打骂中积累察言观色经验。看周凝脸色不太好,以为是失望,毕竟他刚想吐露心事,周凝却不愿意听。
小心地用手语保证:会慢慢学。
周凝“嗯”声,闭上眼,没再说别。他眉头蹙着,看起来很不耐。
林晚心里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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