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送陆宵上飞机已经过去四个小时。
梁怀钰守着手机等消息,他叮嘱过陆宵下飞机就要给他报平安。
“按理说早就到啊……”
“嘀咕啥呢老梁?”朋友递过来杯酒,“必须干啊。”
梁怀钰随手接过来口闷,眼睛还是盯在手机屏上。
“诶你说你最近怎,咋老看手机,以前也不这样啊?”
昨天因为梁怀钰缺席,他们最终还是没去团建庆祝,顺延到今天。
可梁怀钰自打到这就心不在焉,时不时扭头瞥眼手机,酒也喝得兴致缺缺。
这就奇怪,梁怀钰从来不是那种沉迷手机人。
朋友搭上他肩,“你不会真谈朋友吧?”
“想什呢你,哪有那功夫。”梁怀钰心思没在这上面,随口敷衍道。
朋友还想说什,梁怀钰手机屏幕亮,闪过条消息提示,他脸上阴霾瞬间扫而光。
“去打个电话,”他起身跟兄弟们招呼道,“你们喝你们不用管。”
[们宵儿:到啦。]
梁怀钰出包间门去到走廊角落最安静地方给陆宵打电话,“到家吗宵儿?”
“没有,还在车上呢,马上就到。”陆宵那边确实不怎安静,间或传出两声鸣笛。
“堵车吗?”梁怀钰问。
“是有点,不过问题不大,幸好只堵到最后截,过这条路就到。”
他说完这句话,梁怀钰时没回答,陆宵静静等几秒,对面忽然轻轻笑两声。
陆宵疑惑:“你笑什呀?”
他刚说有什笑点吗?
“没什,”梁怀钰语带笑意,“就是觉得,般人如果堵在回家最后截路,都会抱怨吧,明明马上就到偏偏最后堵下多烦。”
陆宵扣扣手指,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这有什,堵下总比堵完全程好吧……”
“嗯,”梁怀钰声音很温柔,“宝贝你好可爱。”
他声音透过手机传来,丝丝缕缕贴到陆宵耳朵上,激得陆宵整张脸都开始发烫。
陆宵不由自主地捏紧手指:“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叫宝贝。”
“好好好不叫,”梁怀钰顿顿,又问:“你堵车不会不舒服吧?有没有晕车?”
陆宵本来不晕车,但现在有点说不准,心飘飘荡荡好像是有点晕。
听他不说话,梁怀钰有点担心,“宵儿?真不舒服吗?”
陆宵回过神来:“没有……没有不舒服。”
梁怀钰还是不太放心:“你那边天气怎样啊?冷不冷?有没有带点长袖?”
“现在都入夏大哥,还在南方怎会冷。”
陆宵耳朵越来越烫,不知道是不是聊太久手机发热,连带着把耳朵都熨热。
梁怀钰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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