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弄到几点……？”
“不知道，可能要搞到凌晨
。”
“哎对，有个妹子看上去很漂亮啊，不像整
。”
“哥们你还是太年轻……”
两个抽空出来透口气摄影师在小声地交谈着，他们站在严奂和谢修南半小时前站着接吻地方。而此时，严奂和谢修南正躲在另
侧墙角处，只能祈祷这两个陌生人能快点回去。
谢修南又开始皮，从背后抱着严奂，侧过头慢慢地吻他脖子和耳垂。
严奂小声说：“你是不是想死？”
谢修南轻轻笑下，说：“
只是……满足你愿望？”
严奂没有回头，伸手拧下谢修南耳朵，谢修南吃痛，求饶道：“哎哎哎，痛痛痛……”
他冷静会儿，终于还是没有太折磨严奂。两人躲在黑暗里，真有种幽会私奔感觉。
那两个摄影师在抽烟，严奂闻到味道。过会儿，他们走，严奂立刻松口气。
“太危险。”他说。
谢修南又低下头来亲他，严奂躲下，笑道：“别闹，这是外面。”
谢修南挑挑眉，说：“你又说这里是外面？就是想折磨对吧。”
闻言，严奂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怎
，可能刚才确实是有点鬼迷心窍，还好有两个不速之客，不然严奂真不知道自己和谢修南要怎收场。
“所以……”谢修南说，“们回酒店？还是再偷偷溜回去。”
“哦对。”严奂忽然想起来，“上面是不是还有个假面舞会什。”
“舞会？”谢修南说，“好像是蹦迪吧。”
严奂说：“有点渴。”
谢修南点点头，说道：“那们再回去喝点汽水。”
严奂走在谢修南旁边，两人又偷偷地走工作人员专属楼梯，只不过这次是上楼，严奂走着走着就有点累。
“等会。”他在楼道里停下来，拉住谢修南手，“有点累，歇会。”
谢修南在他面前蹦跶下，笑着说：“严奂你要加强体育锻炼啊。”
“运动？”严奂说，“每天都有做啊。”
谢修南简直想捶他，说：“不是那种运动！”
严奂笑笑，说：“哦。”
楼道里窗子还开着，他们从这里能看见不远处热闹街道。
上海好像从不会跌入梦境。
它直旋转着，亮着，狂欢着。高楼，江河，无数人来来往往，严奂好像能听见这里从海上传来歌。他们在镜头面前微笑，但是谁也不知道严奂和谢修南还能维持多久。网红是个职业，但是又不是个完整职业。它太依赖外在，而人们兴趣又改变太快。
谢修南在背后问道：“多多，你在想什？”
严奂坐在台阶上，说：“没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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