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你什
时候才是
啊？”
谢修南迷恋地看着他，说：“现在就是你。”
严奂轻轻摇摇头，说：“不对。”
他往前凑
凑，嘴唇覆在谢修南唇边，笑道：“就是想问问你，什时候才能跟上床。”
谢修南耳朵动动，眼神是第
次闪避不开。
他完全没有办法抵抗自己，严奂深深地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种颤栗。谢修南大概是真喜欢他，跟以前那些人都不样。
谢修南按住严奂肩膀，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认真地跟他接吻。
又凶，又小心翼翼。
谢修南总是让严奂觉得自己养只小豹子。明明彼此都清楚他能轻易地把严奂撕成碎片，但还是收起牙齿和爪子，蹭着严奂手在撒娇。
严奂闭起眼睛，感到日光在眼皮上不停地跳动。他飘到天上，又沉进湖里。对……就这样，他只有在和谢修南接吻时候才感觉到这种晕眩。这晕眩经过他皮肤，潜伏进他骨骼中。他要重新活过来，他要告别从前寒冬。
两人分开时都有些气息不稳，谢修南把严奂抱在怀里。
早就过回去时间，严奂也不急，谢修南更不急。
“回酒店？”严奂舔舔嘴唇，问。
谢修南心跳声好大，下下地在他耳边回响着。
谢修南忽然说：“们再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
“送你本书。”
严奂觉得自己大概八辈子都没来过书店。
他读到高中就没再上学，即使是在学生时代，他也没来过几次书店。严奂印象里，书店就是夏天里那些书呆子们好去处。里面很凉快，大理石地面上，总有几个人抱着书坐在地上看。严奂站在窗子外面能看见他们影子。
有什好看？严奂想到那些密密麻麻文字，就觉得眼花。
谢修南带他来书店约会，严奂却满脑子都是他赤裸身体。
“你给买这是些什啊？”严奂不解地说道。
“这里面有很多图画，没多少字。”谢修南说，“觉得这个还挺有意思，给你吧。”
其实谢修南也多多少少猜到些严奂过去，比如，他身上有种藏也藏不住匪气。那是真在人生某个阶段缺失教育才会出现东西。
但是谢修南不会，即使他再落魄，也是跟严奂不样。
严奂抿抿嘴唇，还没说话，就被谢修南抢先道：“送你，就定要看。”
严奂愣下，转而笑道：“这强硬？那看好。”
谢修南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叫你老师吧？”严奂结账时候回过头，“老师，这道题怎做？你能教教吗？”
谢修南：“……”
“怎教？”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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