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边是个男人
声音，道：“喂？哪位？”
“
。”严奂说。
男人激动地说道：“操，严奂？你他妈在哪儿？他妈
年多没听见你消息
吧。”
“吵什
。”严奂笑笑，“媳妇睡着？”
男人说：“早睡，哎，媳妇快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严奂说：“知道知道，改天再回去看你们。”
“你他妈……你简直不是人啊，这久都不回家。”
“回不去。”严奂沉默下来，“冬子，你知道回不去。”
“你打算怎办……”
严奂在冷风里抖抖，他看着昏黄路灯，说道：“给你转千块钱，你回去看看妈。”
“……行。”
“谢，兄弟。”严奂说，“有机会再给你打电话。”
他又回到网吧里，发现谢修南不在。
回头，才发现他坐在吧台后面，看见严奂之后，谢修南没什表情，只是说：“你去哪儿？”
“出去……”严奂说，“打个电话。”
“哦。”谢修南轻轻地说，“以为你又要走呢。”
严奂走过去，说：“没走，不会走。”
“嗯。”
谢修南站起来，突然对严奂伸伸手，他句话都没说，严奂就仿佛受蛊惑样，上前抱住谢修南。
没人说得清这个拥抱到底是怎回事。
可它就是……实实在在地发生。
“严奂。”谢修南侧过头，在严奂耳旁小声地说话，“你可以再依赖点，有什问题帮你解决。”
严奂闭上眼睛，说：“没有问题。”
谢修南没有继续拆穿他，也没提他身上那股浓吓人烟味。
他们抱会儿，然后分开，继续像之前那样生活。
初七过，北京又复活过来。
初八那天，有个叫做黎国兴男人找上严奂和谢修南。
他说，他能让他们出名，赚更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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