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找到,有时候找不到。它出现地方也很奇特,可能是在本书某个段落,可能是楼下阿姨早餐点,也有可能仅仅是陆文宇篮球鞋上不小心沾上块泥,还有他身上轻微烟草味。
王亦鸣有时候就没有烟火气。李可曾经说过他太飘,脚踩不着地,像是随时都能飞起来。后来他知道为什李可会这说他,因为王亦鸣始终没找到他想要东西。
他心上直有个深不见底黑洞,黑洞天天撕裂,是陆文宇光重新照亮他。
渡船发出鸣笛,江流被温顺地破开。
陆文宇拿耳机,分半给王亦鸣,王亦鸣就和他坐在起听歌。
主唱声音有点莫名熟悉,王亦鸣停会儿忽然发现,这其实是陆文宇翻唱……
“这谁唱啊?”王亦鸣装模作样地问。
“咳。”陆文宇干咳声,不正面回答,“好听吗?”
王亦鸣说:“好听,可是,是谁唱?”
陆文宇看着他,说:“你再猜猜。”
王亦鸣笑道:“猜不到。”
陆文宇也笑,“来自位不肯透露姓名陆先生。”
王亦鸣看看江面,和陆文宇偷偷牵手,他说:“嗯,从今天开始就是陆先生粉丝。”
他忍不住皮下,又凑近陆文宇,低声说:“就是不知道陆先生会不会那啥粉啊。”
陆文宇低垂下眼睛,笑道:“你猜他会不会呢?”
“不知道。”王亦鸣意味深长地说。
轮渡到站,他们又跟着来来往往人群下船。
浦口和城区相比,生活好像要更慢点。王亦鸣和陆文宇走会儿,踩着梧桐树荫走,踩着白云影子走,走到处小卖部,陆文宇要请王亦鸣吃冰激凌。
夏天到,冰激凌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他们两个人低头在小卖部冰柜里挑选,小卖部老板娘坐在里面吹电风扇。陆文宇拿冰激凌,去扫墙上付钱码,那上点年纪老板娘看都不看,就挥挥手让他走。
他们继续走,王亦鸣忽然说:“看,铁道。”
“嗯。”陆文宇看看,“那里好像还有人。”
“可以下去玩吗?”王亦鸣凑近铁丝网,问。
“应该可以。”陆文宇笑笑,“走,们下去看看。”
王亦鸣小时候住在外婆家,那老房子离得不远地方就有铁轨,只不过,铁轨早就废弃,火车也早就不开,他不知道这里还能见到这蜿蜒铁道。
然而,等他下去才发现,这里好像也是没有火车。
王亦鸣和陆文宇就这沿着铁轨直向前,陆文宇说:“们能穿过铁轨,去到江边吗?”
王亦鸣看看地图,不太确定地说:“应该……可以?”
“那走。”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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