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最后说,“不认识你其他朋友,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做些什。不知道你为什去扬州,也不知道你在想什。”
“就是莫名其妙地担心你,你手机打不通,心里很着急。”
“急着想见你,如果你没事就好,想,自己去看看吧,扬州又不远。然后就立刻打车去高铁站,买票过来,什东西都没有带。”
“还去瘦西湖,想找找你下午在哪儿拍照片。”
“甚至害怕你掉进湖里。”
陆文宇没头没脑地说长串,王亦鸣早就傻眼。
“对。”他继续说,“你会游泳吗?”
王亦鸣梦游似说道:“不会。”
“那就是。”陆文宇说,“看来担心还是有根据。”
王亦鸣说:“淹死都是会水,旱鸭子个,非常小心谨慎。”
陆文宇耸耸肩,说:“是吗?也是。”
他不说话,王亦鸣也没有开口,两人间空气突然静止下来。在此之前,王亦鸣从来没有听过陆文宇次性对他说过这多话,还是……某种意义上袒露心声。
他担心他,王亦鸣手机只是关机,但是陆文宇却可以从个城市跑到另外个城市。
仅仅是因为他担心他。
这样正常吗?代表什?意味着什?王亦鸣不敢胡乱猜测,他觉得自己天地都因为陆文宇这些话开始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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