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坐在床上,抬手摸摸耳垂上上过药耳钉,莫大安定感在此时覆裹住他总是会悬空无所依心,他有些病态地感受着这点微不足道疼痛,脑中回想着虞砚晚上焦急表情,很坦然地想——确实不是个东西,但他并没有完全不在意,还是有机会。
他出神被去而复返敲门声打断,温朝慢慢撑起身体移到轮椅上,打开门发现竟然是虞砚,他很意外,但还是向后让开段距离:“怎?”
虞砚表情有些别扭苦恼,但明显是对他自己,他上前步进屋,反手带上门,语气中夹杂着自恼:“只是想到你个人在房间,没人管你,好心来帮你,你别自作多情。”
温朝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意会过来,这次全然不拒绝,自己先动身控制着轮椅来到浴室外,虞砚跟在他身后,往浴室里看眼,果然只有浴缸、没有辅助器。他抱起温朝、将温朝放在洗手台面上动作气呵成,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熟稔给弄得愣愣,背过身去浴缸放水、等温朝自己脱衣服时默默质问自己:为什会这熟悉?!
“好。”温朝声音响起,温润声线被水汽染得湿漉漉。
虞砚习惯性地转回身,眼观鼻鼻观心地抱他坐进浴缸,正要起身,温朝却忽然勾住他脖子不松手。
虞砚疑问地抬头看他,望进温朝含着笑意、晃着浴缸水色双眼。温朝有丝心虚,但还是主动坦白道:“其实隔壁房间是燕游安排给佣人住,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叫他们。”
在虞砚反应过来、表露出恼怒情绪之前,温朝不留丝话口,紧接着诚实道:“不知道你会过来,但你过来,私心里就只想留住你。”
“你要是不高兴话,就走吧。”温朝松开手臂,定定地看着虞砚。
他这坦明自己“别有用心”真挚打得虞砚措手不及,既恼怒不起来,也没有要真走之想法冒出。
虞砚妥协地叹气,但嘴上还是赌气似:“你都这说,还能怎办。”
温朝抿着笑轻轻低下脸,在淅沥水声里,冷不丁地问:“那还可以再追求你次吗?”
虞砚不作声,将浴巾从后拢在温朝肩头,将他从浴缸里抱起来,在玉石般水珠滑落在骨瓷地面敲出串不规则乐声中轻轻“嗯”声。
婚礼年初五举行,虞砚和程修早就约好寒假旅行在初七开始,正好错峰出行,温朝得知消息倒很平静,说声“好。”
虞砚等会儿,没听见通话另头有声音,心里有点不满,正要挂断,就听到温朝含着似有非无丝缕委屈声音再度响起:“小虞先生,现在可以从你黑名单中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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