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被惊醒。
“小砚?”温朝向清润声音中沉着显而易见疲惫,他困得睁不开眼,但还是强撑着精神想坐起来,被虞砚瞧出苗头按回床上,他也没有坚持,接着说,“没有给你被子弄脏,床单之后会叫人来换……”
“只有温总才有这矫情洁癖,没有,”虞砚听不下去,抬手虚虚捂住温朝嘴,手动打断他话,“既然你都没睡,那就起来把衣服换。”
他顿顿,紧接着补充,“不是嫌你外出衣服不干净,是怕你这娇贵身体在这陋室陋床睡不好。”
温朝起先没出声,随即低低地笑下,轻轻慢慢地长舒口气,索性由着虞砚来,配合地抬起手臂勾住虞砚肩膀坐起来,就着卧室内昏暗光线脱掉衣服。
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被衣物摩梭声响充盈得满满当当,无意中勾出段暧昧联想,连彼此不知不觉有交集呼吸都染上几分逐渐腾升起来温度,烫红虞砚半边脖颈。他小心翼翼地收敛着自己气息,背过身去,细细听着温朝换衣服动静,忽地晃神,心里突如其来地冒起个小泡泡——温朝现在身上穿是他衣服。
他魂不守舍地转回身,眼观鼻鼻观心扶着温朝重新躺下,给他掖上被子,视线始终不敢落在温朝身上。
“你下午不上课吗?”温朝懒洋洋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听起来有些闷。
“最后两节有课,”虞砚回过神,连忙确认下时间,“现在快点,你吃午饭吗?”
“吃过,你出去办上午手续没吃吧?”温朝似乎察觉到他神思不属状态,语气有些无奈,“叫酒店再送份过来。”
“别!”虞砚惊,连忙出声拒绝,“自己会弄,不要你这兴师动众。”
温朝没坚持,虞砚松口气,等他睡着,离开卧室去厨房随便煮碗面,他怕味道也会惊扰温朝,站在水池边上开着窗透气,直到确认自己身上油烟味彻底消散才从厨房出来。
下午两节课是专业课,虞砚脑中有闪过翘课念头,理智让他成功权衡出来利弊,情感让他在沙发坐下午,往卧室里看无数次。
窗外流淌进屋内阳光,随着微风摇曳起裙摆纱帘,和墙上无声昭示着时间流逝挂钟,以及此时此刻就安睡在卧室里那个人,都构建起道岁月静好屏障,将虞砚拢在其中,舍不得戳破,直到三点半闹钟响起,将他拉回现实——他该去学校。
虞砚走前温朝还没从卧室出来,他踌躇片刻,还是没有敲开卧室门,背上书包,揣着依依不舍心,像回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开门走,在楼下往窗口处回望时,他还怀着种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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