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好”。
腰下妥帖地垫着只软枕以减轻受力负担,温朝感受到从未有过细致事前准备,这让他有些不适应,在虞砚生疏小心地增加到第三根手指时,他环在虞砚肩头手指在虞砚后背上轻轻勾勾,带着不明显催促。
“不需要这仔细。”温朝声音染上丝喑哑。
虞砚动作顿,语气更低落:“你刚刚答应……”
“算,听你。”温朝抬手虚虚捂住他嘴。
虽然只是第三次,但温朝还是感受到虞砚进步明显、逐渐娴熟技术,但仍存着几分谨慎又虔诚青涩,好像他不是在做着发泄生理需求俗事,而是在交融彼此灵魂。
温朝主动地扬扬脸,虞砚却避开和他接吻,只是低头埋在他颈侧,嘴唇紧紧贴着动脉,炽热呼吸亲吻着颈线,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拥有温朝,鲜活、只在此时此刻属于他温朝。
他每下进攻都格外充实而深入,不留余地细细碾过会让温朝浑身颤栗敏感地带,温柔有力浪涌层又层地冲击堆叠,短暂退潮后留下段透明粘稠湿痕。
温朝声音凌乱得不成样子,局促呻吟哽在喉间,细汗浸湿他碎发,他身体被高高托起在云端,但这次却迟迟不肯托着他同落下,他难耐地挺挺腰,喘息着轻哼:“怎?”
虞砚从他颈间抬起头,映着月光余晖眼睛明亮而清醒,他扶在温朝腿上手往前压压,眼睛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温朝脸,不抱希望,但又孤注掷地问他:“温朝,是谁?”
他放弃所有忧虑与挣扎,耗尽自己所剩不多勇气,让自己语气强势到像是质问,但只有不断打擂心跳才知道他色厉内荏。
温朝喉间干涩厉害,他勾在虞砚肩颈上手臂紧紧,额头抵在虞砚脸边,呼吸紊乱:“你让缓缓。”
虞砚没有催促他,只是耐心等待,连同短暂抽离浪潮也只是浅尝辄止地徘徊在深穴入口,圈圈地打着转。
他期待着温朝答案,但也害怕会听到最坏答案,以至于漫长得像个世纪十秒钟过去时,虞砚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不知好歹。
温朝被撩拨得心尖又酸又痒,湿润睫毛紧贴在起让他几乎要睁不开眼,他努力地稳稳呼吸,脑子里混沌片:“虞砚,你……唔!”
未尽问话被汹涌袭来浪涛撞散,温朝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短促而轻细呻吟,从口中呼出气息止不住地发抖,被紧接而来叠快速而密集浪潮冲击得支离破碎,散落地,滚落到不知何时被风推开线罅隙门边。
粗重喟叹交叠着在室潮湿中散开,虞砚轻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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