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听着,沉默地垂下眼,某种情绪盘绕在心里、向上挤压着胸腔氧气,呼之欲出。
——可对你,也并非是虚情假意。
陪同宾客晚餐后,年长先回房间休息,精力旺盛年轻人热情地邀请温朝去歌舞厅包间聚会,温朝没有拒绝,作为东道主,和虞砚走在最前方。只是没想到,舞厅里电梯今日在维护中,对大部分人来说只是上十来阶楼梯路程,对温朝而言却没那容易。
众人谈笑间都上楼,却发现东道主落在最后,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停步温朝和虞砚,或是好奇打量、或是隐秘探究视线都聚焦于灯光下。
温朝抬抬脸,眉眼间流连着亲密又无奈笑意,看着虞砚。虞砚低头和他对视瞬读懂他幅度放到最小唇形——“抱上去”
太多人看着,虞砚不喜欢这样像被人当猴看作秀,下意识就要拒绝,温朝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有些沉。虞砚顿顿,最终还是依言照做,弯身抱起温朝动作格外轻而小心。身体悬空感觉让温朝实在没什安全感,又顾及着在众人面前维持恩爱,于是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倚靠贴近虞砚胸口。
在旁人眼中,两人是情到深处自然流露对眷侣,温朝言笑晏晏地附在虞砚耳边说些什情侣间私房话。
事实上,落在虞砚耳畔,是温总极其没有安全感以至于显出几分尖锐威胁性命令:“脖子低点,能不能笑得自然些,协议里白纸黑字签下条约,你再不愿意也给忍着。”
——在温朝记忆里,虞砚如既往抗拒在众人面前与自己演戏,实在不能不防他半路撂挑子。
但却狠狠在虞砚心口扎下,温朝话和肢体语言都赤裸裸地表明着他不信任。
“难道会松手吗?”虞砚紧抿着唇,不满他不信赖,又气在温朝眼里居然觉得自己是这样个会出尔反尔卑鄙小人。
温朝眼中划过丝警惕,后背紧绷,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仍然笑着,亲昵地掐掐虞砚脸,看起来更像是满含宠溺嗔怪:“你敢松手试试?”
虞砚不喜欢他轻浮逗弄态度,忍着不悦抱着温朝口气走上层楼竟然没见喘,径直走向角落卡座。
温朝被他放下时,猝不及防地闷哼声,把捉住虞砚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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