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气息。
分明是再平常不过喝水动作,虞砚视线不经意落到他喉结上,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浮起温朝之前在包间里捧着他脸吻他表情。虞砚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盯着温朝视线被烫到似弹开,慌不择路地偏向窗外。
“之前说,协议内容你有没有想好要改什部分?”温朝没注意到他异常,顺手把水递给虞砚,发现虞砚刻意地在躲避他,正说话间纳闷地顿顿,问他,“虞砚你怎?”
“没事!”虞砚如梦初醒,保持着看窗外动作,手臂凭感觉接过温朝递给他水瓶重新拧上盖,“你刚刚说什,没听清。”
“说,你有没有想好协议要改什,”温朝继续道,“下周五就是婚礼,你如果不在还有空时间和商量着改完,这次机会就直接作废,没有那多时间等你,虞砚。”
虽然他现在只是指修改协议这件事,但虞砚听到他那句“没有那多时间等你”,还是感到心里发堵,闷闷地回应:“哦,知道,你看你什时候有空吧。”
“只要不在外,都是有空,”明明两人在对话,虞砚却面向窗外动不动,温朝感到丝奇怪,但也没说什,“你有私人电话,这件事可以不用去问小洛,直接找商量。”
对于协议,虞砚脑子里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改什,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地回答:“嗯,知道。”
两人回到温宅吃过午饭起去化妆间,温朝刚从场大病中好转,脸上总是苍白没有血色,由造型师给虞砚打理完再顺手给他略微上个唇色提提气色。
造型师安然已经是第三次给虞砚上妆,凭他炉火纯青技术已经对这个妆面熟稔于心,和温朝问完好便气呵成地给虞砚做造型。
化妆途中,虞砚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看平板或是手机屏幕动作,这让他自顾自地在心里给自己上针强心剂——看来确是他想多,造型师并不是在照着温阑样子给他化妆,之前也仅是在参考既有妆面而已。
“有几个亲戚朋友今天到,待会儿要去接待下。”温朝理理衣领,从镜中看向虞砚,笑着问他,“小虞先生能给这个面子配合好吧?”
“协议都签,”虞砚抬手拨拨额前挡眼碎发,借此避开和温朝对视,“不是言而无信人。”
“知道。”温朝目光从他脸上流连片刻,轻飘飘地向下滑去他手上,注意到虞砚今天不用他刻意提醒便提前戴好订婚戒指,满意地微微颔首,“时间差不多,走吧。”
虞砚连之前晚宴里在场温家人都没能认全,更别提这次婚礼请来温朝亲友,虞砚自知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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