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脸上表情陡然空,手指抖,装着银行卡信封落下来,被虞砚眼疾手快接住,放回桌面上。
“对你来说,这笔钱不算什,那份协议你可能也不是第次签,但为此困扰很长段时间。”虞砚平心静气地继续说,“知道当初如果没有你,和小淮都没有读书机会,而且指不定现在在什地方,更别提自己都不敢想,这样轻松舒适生活环境。”
“有时候会忍不住和你顶嘴,自己回想起来也确实有点不知好歹,目前为止发生切,对来说,都有些太魔幻。只是不想像只宠物样待在你身边——这听起来天真不现实,但没办法说服自己。”虞砚神情认真,温朝注视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虞砚拿不准他对自己这番话持是什态度,心里有点打鼓。
房间里气氛随着时间流逝逐渐焦灼局促起来,虞砚不可避免地心里沉,眼中光也黯淡下来,他勉强扯起嘴角企图牵出个笑,没能成功,讪讪说:“这些是想法,协议解释权都在你,做努力也可以说是螳臂挡车,你不认同也实在没办法。”
他沮丧地缓慢妥协,听起来更像是自说服:“比起那些传说中耸人听闻金主,你算好那类……”
“没说不同意,”温朝目光从他脸上滑落至桌上信封,“你说服,这张卡收下。最后给你个机会,协议修改截止时间在十月初,也就是订婚礼之前,想改哪些条款,你带着协议直接来房间找。”
“吃好,”温朝扫眼桌上菜,取过酒杯饮而尽,信手将空酒杯扔进手巾篮里,示意虞砚推他下楼,“走吧,先去碧澜郡趟。”
虞砚推着轮椅绕开地面上凹凸不平花纹,听到温朝话感到不解,但转念想,那房子是温朝,就算要收回也无可厚非,也就闭嘴。
两名保镖左右跟在俩人身后,虞砚现在逐渐习惯这个看起来相当夸张场面,顺着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抱温朝上车。等上车,虞砚却发现自己平常坐位置旁边放着只盒子,他没仔细看是什东西,悄悄地想用膝盖推到角落把座位空出来,被温朝眼尖瞄个正着。
“这东西是给你。”温朝转头看窗外,“燕宛说你这周有个比赛拿第,算心情不错随便送贺礼,不需要你付出什代价来偿还,可以放心收,这点钱别总惦记着怎还。”
虞砚受宠若惊地抱起那只盒子,借着车内灯光仔细辨认上面字,是台游戏本。
“话又说回来,你在外面好歹是未婚夫,在学校天天跑微机室做作业叫人注意到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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