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在躲他。
——周末待在家里两天都没能碰见虞砚面温朝终于后知后觉察觉到这个问题。
“小砚呢?”温朝视线从空落落餐椅上扫过,转头问周荃。
“小虞先生明天要上课,所以司机已经先把他送去碧澜郡那边,”周荃好心提醒,“是您之前就安排给司机行程。”
“嗯,”温朝颔首,“总记得每次回来他都在,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他回学校。”
周荃笑眯眯:“温先生不在时候,虞先生也很挂念您。”
“嗯?”温朝抬抬眼,询问地望向他。
“之前没去学校时,偶尔您不在家、小纯小姐也和今天样和燕宛小姐约着外出,他会问有关于您情况,当然,是以极不明显方式。”
——估计是在打听自己什时候回来,计算那之前能有多少清闲自由日子,尽可能避免碰面吧。
温朝心不在焉地握起筷子。
看他没有结束这个话题意思,周荃接着说:“似乎您之前和他指定要什花纹衬衫,他直没有找见,为此懊恼好几天,也替他问过洗衣房阿姨,阿姨也说没有瞧见过有他描述那件衣服。他说他再找找。”
温朝夹菜手顿,想起来——那是他故意在翟原面前表现和虞砚亲密随口说,实际上他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真有那件衣服。
“还有呢?”温朝食不知味地放下筷子。
“您之前在地下室被他撞见那天晚上,他就专程去找负责照顾您早起小尹,问清楚您早起之后和药敷按摩步骤和注意事项,条条写下来。”
“他也问为什明明每次你都会受伤,还要在地下室放易碎杯子,还没有人在旁边及时地替您处理伤口避免这样情况发生。”周荃回忆起虞砚困惑神情,无奈地笑笑,“他似乎对此很不满意。”
——当然都是温朝自己下规定。
温朝垂下眼,失笑地抿抿唇角,但这丝细微弧度很快因周荃接下来话而僵住。
“他很在意您,温先生。”周荃说,“是也开始相信您与他确是爱人那般程度在意。”
“从前,阑哥比他还要在意,”温朝忽然出声,语气没有丝起伏,既不是赞同附和,也不是怀念惆怅,“好像是把全世界最好东西都股脑地捧给、明目张胆偏爱和在意。”
周荃噎住话语,空气陡然冷落下来。
“但就连阑哥曾经也偶然地说过,他觉得自己像是伴读、附属品。”温朝眯眯眼,“而从没有这样认为过。”
“不样。”周荃叹息着接上他话,“那位先生……生着双过分野心勃勃眼睛。”
温朝低眉笑下,手指合拢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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