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脑子里像是忽然出现只小铃铛被“叮”地敲,嗡嗡作响地震开,叫他时半会儿琢磨不出温朝这句问话到底是什意思。
“已经、已经很好……”虞砚有点不知所措,似有千言万语涌到唇边想问,可他支支吾吾连句完整话都说不明白。
温朝挑挑眉,看他半晌,失笑解释:“每天从学校和家里来回也太远,没必要让司机增加疲劳驾驶风险,你上学时候就住这边,不会管你,但周五还是要跟回去。”
“哦,好,”虞砚讪讪摸摸鼻尖,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心安理得接收温朝“馈赠”,鼓起勇气发问时别开视线没有看温朝,“那这里……租金多少?”
温朝愣,忽然朗声笑起来,让虞砚愈发窘迫,耳根迅速被染红半边。
他没有多想,抬抬下巴尖随口揶揄:“你把伺候舒服就不需要付,算抵债。”
虞砚不知道被这话勾起什记忆,耳根红瞬间晕染至脖颈,眼神躲闪得更明显,咬牙用副豁出去表情小声问:“可是你、你上次……是不是、是不是……很难受?”
温朝脸上轻松笑意也微微滞,睫毛不自然地扑闪两下,虞砚没能注意到他这难能可得不自在反应。
时间像是在这刹那被人按下暂停键,突如其来沉默吞没两人。
“你……”虞砚张张嘴。
温朝落在他脸上目光轻轻滑向侧,放在轮椅扶手上指尖动动,无意义地叩几下,慢吞吞地拉长尾音:“托你福,休天假。”
“……”虞砚更加语无伦次,“以前没有过……不知道……”
“没有要追究你意思,”温朝被他反应逗乐,“下次努力进步点。”
虞砚只觉得自己脸烫得能冒烟,不能够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清清嗓子,目光飞快地在房间里搜索圈,抓住根“救命稻草”。
“好像屋子里挺热……你渴吗?给你倒杯水吧。”虞砚生硬地转开话题,没等温朝回应就自顾自往靠门房间走去,大约十秒后,他满脸黑线走出来,嘴里嘟囔着什,温朝留神听听,听到句暗自懊恼“怎是厕所。”
温朝忍俊不禁,又目送着他迅速走进隔壁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握着瓶刚拧开矿泉水,“只找到瓶这个,看生产日期,能喝。”
若是往常,虞砚只会想尽办法逃离温朝,可是今天,他不仅没有“赶客”或者“逃跑”,温朝从他手里接过水时还忍不住频频往温朝方向看。
温朝感觉到他视线,慢条斯理地抿口水,语气自然地开口问他:“今天第天去学校,习惯吗?”
虞砚愣,有种偷看被发现羞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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