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起青筋。
虞砚沉默良久,最终咬着牙字顿道:“打电话叫人带你走。”
屋内空气似乎也被染上几分酒气味,洇深温朝瞳孔颜色,眼珠错不错地盯着挣扎克制中虞砚。
攥在手腕手指猛然发力,虞砚个趔趄,险些摔在温朝身上,堪堪用两只手撑在温朝身侧,头脑发热晕眩之际肩颈沉——温朝勾住他脖颈。
滚热呼吸扑在颈侧,温润低柔声音在他耳侧轻佻地笑起来:“刚说过,没有什道德感,可惜是——现在改变主意,觉得不能放过这个让自己在生理需求上稍微快乐点机会,所以你决定不能作数。”
温软唇瓣贴上他唇,探入齿间舌尖带来股解渴凉意,几乎在瞬间席卷虞砚所有理智,血液里跃动每寸热意都叫嚣着要追寻与占有。
只微凉手掌紧紧扣在他后脑,拉着他彻底沉沦。
柔软被絮包裹住对交叠痴缠身影,双双坠入热烈而滚烫爱欲星火。
无力双腿勾缠不住腰腿,只好由臂弯从膝窝穿过环抱给予支持,温朝骑坐在虞砚小腹上,双手捧着虞砚脸断断续续同他接吻,交缠滚烫呼吸间时不时轻哼出指示,引导年轻人青涩到莽撞动作进入正轨。
清瘦脊背由于激烈冲撞而紧紧弓起,像挽满月弦,弯出漂亮线条。
生涩疼痛褪去,年轻人优秀学习能力很快又叫他从中重新找寻回会临时屏蔽所有现实烦恼愉悦。
温朝累乏地趴在虞砚胸口,虞砚只手掐在他腰际,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状态,短暂地于从未有过欢愉里抽出片刻理智,往温朝脸上轻轻摸,手足无措:“……你哭?”
“……没有。”温朝偏偏脸躲避他触碰,浑身轻飘飘地覆在无奈与疲惫之上,他拉下虞砚摸他脸手,声音沙哑,问虞砚,“酒劲退?”
黑暗总是能予人无尽勇气,放任切在白天禁忌而荒诞念头付诸实现。虞砚感受紧密相贴触感,他想起暧昧灯光下吻,想起温朝眉眼含春撩拨目光,任由所有清醒神经在这场混乱中麻痹,他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但又在沉沦中放任而放肆。
他没有回答,或许也有不敢回答成分。
他小心隐藏着心虚与紧张不安,仰脸去亲温朝,发现温朝没有躲避时难抑欣喜地得寸进尺,纠缠对方唇舌,紧追不舍地绞尽对方气息,痴痴地遍又遍唤着对方名字:“温朝……”
他每唤次,心尖就腾起种将高高在上温朝拉下凡尘堕入泥淖隐秘欣悦,好像突破种无形上下级界限,肆无忌惮地将对方冒犯与恶劣侵占。
黑夜让他无比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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