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还要虚弱,分明只是在野外待不到半日,便肉眼可见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丝倦怠。
繁茂枝叶浓荫轻轻柔柔地覆上他眼睫,替他挡开阳光侵扰,他靠在轮椅里,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掌作拳支着侧脸,眉间若蹙,平日会让人无法忽视其沉稳气场立体五官在此时却流露出丝易碎感。
手臂被碰下,虞砚转头看过去,是温纯用口型让他不要吵醒温朝,紧接着又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虞砚不饿,正想说不用,就见温纯伸手轻轻拉拉他衣袖,虞砚意识到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放轻动作站起身跟着温纯往远处走。
直到两人快走到湖岸边,远远地保证温朝和其他人不会听到他俩对话,才停下脚步。
温纯往温朝方向看看,转回头问虞砚:“哥是不是让你周五陪他去什酒宴?”
温纯能知道这件事,想必温朝并没有要瞒着她意思,虞砚没犹豫,点头说是。
得到肯定答案,温纯脸上显而易见地浮现出丝烦躁和担忧,随即又像之前和温朝撒娇样,眸光熠熠地望着虞砚:“好嫂子,既然哥带你去,就说明他很信任你,你肯定能保护好他,不能跟上次样莫名其妙受伤回来,对吧?”
虞砚被她话弄得愣,哭笑不得之余又觉得格外滑稽。
他自己尚且被温朝玩弄于股掌之中,连签不签协议都由不得他,温朝还需要他保护吗?
看起来小丫头对自己兄长有什误解。
不过虞砚不打算和她说这些,也不想提自己签订不平等结婚协议,更何况协议中特意加粗强调条就是双方必须对外保密。也就是说,就连在温纯面前,他和温朝也是两情相悦,他不忍心让温纯失望,于是含混地应声。
温纯盯着他脸看几秒,眼里神采黯黯,但紧接着,她眼中失落又陡然转为狐疑:“好奇怪,明明哥说你们要结婚,你和他以前那些情人不样,可是为什感觉你和他很生分,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和哥在起?”
虞砚没料到她这敏锐,心里惊,连忙打起精神补救,含蓄道:“等等,你可能……不太清楚,你哥其实不太用得着别人保护。”
迎着温纯目光,虞砚有些慌乱地败下阵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种怎样情绪,态度认真又郑重地朝温纯说好,自己会保护好温朝。
他下意识地转头要去寻温朝方向,却发现原本在小憩温朝已经醒,不知何时叫来佣人,正推着他往宅子方向回去。
“他这是去哪?”
温纯被他转移注意力,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对温朝突然离去并未感到意外,眼里升起丝担忧:“地下室。”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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