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
虞砚心道果然如此,想也不想地冷硬道:“没有!”
“嗯,没关系——”温朝懒懒地拉长尾音,注视着虞砚脸,眼瞧着虞砚表情越来越难以克制地流露出紧张,他终于笑吟吟地开口接着说下去,“正好也不太放心你给按腿,看起来你很讨厌,很难让不担心你会借着按腿对做些什。”
口郁气从胸腔直堵到心口,虞砚简直怒从中来,既想说自己其实压根不想给温朝做这些事,又想质问温朝凭什这看低自己,他又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小人!
胸口剧烈地起伏两下,虞砚险些把口牙咬碎,好在他还是堪堪悬崖勒马住忍耐下来,没有出声回怼温朝——他不和老弱病残孕计较,现在温朝个人占仨,不和他般计较——这是他努力地以最大恶意腹诽自劝说结果。
温朝饶有意趣地将他反应悉数纳入眼中,瞧着他在自己有意为之刺激下从愤怒到归于平静,意外地察觉到,虞砚似乎在他不知道时候慢慢学会怎样收敛自己情绪。
次两次是有趣,再过分就该把人逗过火,温朝如今差不多对虞砚脾气有底,自然地转开话题,语气礼貌地吩咐他:“帮拿下衣柜里家居服外套,谢谢。”
虞砚愤愤地握握拳,又想到自己现在还欠着温朝债,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忍气吞声地顺从温朝使唤,面无表情地拎着找出来外套递到温朝面前。
温朝轻轻挑眉,小幅度舒展开手臂,示意虞砚替自己穿。
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除自己,温朝还能吩咐谁?
虞砚舔舔后槽牙,心里再次劝说自己,不能和病弱人计较,垮着脸给抖开衣服,给温朝披上外套。
温朝拢拢衣领,用眼神示意下沙发旁轮椅,虞砚被他这连串理所应当指使给磨得没脾气,差点气笑,于是又弯下身抱着他坐进轮椅里。他本以为温朝还要在出其不意其他方面刁难他,但没想到温朝什都没再吩咐,只是靠着轮椅里静静打量他会儿,他不习惯被人这样注视,但又敏感地觉察到温朝注视没有恶意,心口摇摇欲坠小火花也在沉默时间流逝中悠悠熄灭。
“不在家这半个月,你待在这里没出去,不闷?”温朝出声问他,做个手势示意他推自己离开卧室。
“自己有带书来看,而且晚上和弟弟通话聊天之前,会跟温小姐起听翟老师讲课,她需要时候也会给她讲讲题,”虞砚站到温朝身后,眸光微动,异常配合地和他汇报这半个月来日程,眼神紧紧地追随着温朝表情变化,“温小姐说,她连自习都只能在家里上,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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