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自己走回去。”温朝不以为意地淡淡摇头,将用过湿巾按原有折痕叠好信手放到桌边,“走吧,先回趟公司,下午记得提醒小周去学校接小纯。”
“好。”洛瑄上前几步,站到轮椅后,小心地推着他出房间。
温朝垂眼思索几秒,微微拧起眉,轻轻摇头否决自己方才安排,“还是你去接小纯,顺便……注意下最近是不是有哪个情窦初开男同学给她送什东西。”
他话说得委婉,但话里话外都显露着“要揪出那些吃熊心豹子胆、敢来撩拨自家小白菜臭小子”意思,若是再仔细听听,说不准还有些磨着后槽牙危险意味。
洛瑄听着,忍不住抿着嘴角偷笑下,仍然利落地接受安排:“好,记下。”
唇边笑意散去,洛瑄悄悄低头看眼温朝,心下百感交集地轻叹口气。
她来到温朝身边工作已经四年多。在她仅存有关温朝记忆里,第次见到温朝是在她十四岁那年,温朝是在父母要求下来福利院做义工。
十六岁少年郎出落得倜傥俊逸,蕴着傲气笑容比春日阳光还要粲然耀目。
第二次见,是她二十二岁从大学毕业去温家公司应聘。除看中温家资源与薪资福利,对洛瑄而言,与之对半开,想尽自己所能回报温家父母当年资助。恰好在她面试当天过来面试官之,是坐着轮椅温朝,眉眼仍然含笑,却有种难以言喻疏离与淡漠。
她不知道这十几年时间发生什,也深有自知之明地没有过问,她钦佩于温朝手腕与魄力,知道他是如何在群狼环伺之中、力排众议坐稳如今位置,但也会在某个不知名时刻感到些许莫名怅然。
“怎?”温朝总是对身边变化格外敏锐,很快注意到身后推着轮椅助理有些异样沉默,向后侧侧脸。
洛瑄连忙收拾好自己情绪,笑下:“没什,只是在想,小纯上次好像和说想吃未洵坊芝士蛋糕,下午去学校接她时候,路上如果有时间可以带些给她。”
“嗯,”温朝点点头,“那你下午早点走吧,和财务说声,这些费用月底单独从个人账户划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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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洛瑄所说,这里人烟稀少,虞砚等快个小时都没有网约车接单,最终还是步行四十分钟去最近地铁站。
时间还不算晚,虞砚犹豫几秒,去医院,打算陪虞淮吃完晚饭之后再回公司。
虞砚这时候才想起来,没定好什时候让虞淮转去温朝名下私人医院,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得提前知会虞淮,让弟弟有个心理准备。
前两个月在公司训练时,虽然能每天打个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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