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珂有些愕然:“原来他没有和你说过啊?”
摇摇头,苦笑道:“他以前不希望知道这些,前段时间他想讲给听,被拒绝,现在又突然想知道,不过要是季总不方便就算。”
觉得很尴尬,本来打探隐私就不是什光彩事儿,更别说是这种豪门家族不太好宣之于口过往,何况还是在人家刚失去至亲时候,刚才完全是因为被眼前情形刺.激到,才时冲动……心里暗骂自己怎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刚准备道歉,却听到季雨珂说:“没事,如果你想解,现在就可以说给你听,正好许琛不在,也想找人说说话,不然总觉得不舒服。”
季雨珂许是觉得有点闷,站起身往窗边走去,跟在她身后来到窗边。
“爸和靖闲妈妈是大学恋人,妈直暗恋爸。毕业之后,爸和叔叔争夺家产,妈就提出条件,如果爸和她结婚,就可以助他臂之力,爸为权利和地位答应,但是没有告诉靖闲妈妈他已经和别人结婚生子,还直和她保持恋爱关系,直到靖闲妈妈怀靖闲,爸怕,就在她怀孕五个月时候把她抛弃。”
“你说什?”瞪大双眼,“原来季靖闲母亲才是受害者?”
简直震惊不得,在认知里,私生子般都是情妇所生,没想到真正第三者居然是季太太,让更想不到是,季雨珂居然能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爹妈做过不光彩事说出来。
“嗯,靖闲妈妈是个要强性子,不能容忍自己被骗这多年青春和感情,她带着季靖闲几次三番找上季家门,要求爸给说法,但都被妈赶走,她后来就举着牌子衣冠不整地坐在季氏集团门口。”说起往事,季雨珂有些唏嘘,她那个时候也还是个孩子。
摇着头,难以置信道:“她这温柔女人,真很难想象她会这极端。”
在心目中,季靖闲母亲直是个婉约形象,那块质朴温润玉让对她做太多美好遐想。
然而季雨珂脸色黯然,她说:“你错,她点也不温柔,至少在幼年时期靖闲眼里,她是个可怕女人,长年累月恨早就将她柔软消磨殆尽,她精神上也出现严重问题。”
“可怕女人……”心头大震,猛然想起季靖闲那日醉酒时说话,他说他母亲从开始就明确地告诉他自己不爱他,当时还在想,这世上哪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
季雨珂心疼道:“后来他妈妈精神疾病越来越严重,发病神志不清时候经常把他当成爸打,打得浑身青紫,然后把他反锁在家里,个人去季氏闹,他怕社区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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