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好证明。”
死死地握住栏杆,心头巨震,同时也苦涩万分。
如果季雨珂早年告诉这些,可能会欣喜若狂,然后更加义无反顾地爱他。然而现在,没法怀有点希望。已经弄明白规律——在季靖闲身上,每个期待之后,都是更大失望,而且这个失望是无可预测,它不知道何时就会突然降临。
“小尘,无论你和他最后能不能重圆,都要感谢你,是你把他从那个偏执泥沼中拉出来,让他真真正正地爱上个确实存在人,他整个人都因为你变。作为他姐姐,没资格为他辩解和争取什,只是想让你明白他爱上你这点是真,他从小就是这样,把什都闷在心里,独自消化,他连爱自己母亲都说不出口,也不指望他能好好对你说。”
心脏嘭嘭直跳,在春夜风里出身汗,季雨珂说得东西太过震撼,有些头昏脑涨,时还难以完全消化。
回到手术室门口,季靖闲已经被转入病房。
“季总,们去病房吧。”
“你过去吧,就不去,明天再来看他。”
听到季雨珂说不去,心里有点失望,因为此时此刻心里很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季靖闲。
和季雨珂告别,转身往病房走去,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季雨珂说:“小尘,刚才对你说那些,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毕竟你们都是彼此重若生命人。”
猛地看向季雨珂,想要求证什,却只有个离去背影,站在原地愣好半天,才搞明白季雨珂这句话意思。
撸起袖子,手臂上愈合已久狰狞伤疤竟隐隐作痛起来。
反应这迟钝,并非是忘曾经救过季靖闲,只是把它当做骨子里寻常事,就像呼吸样,没人提不会去刻意想起。
季雨珂最后那句话直在脑中不断回响,而却始终不敢像她说那样把季靖闲舍身救缘由和保护他缘由统起来,就像始终不敢相信季靖闲对执着并不是因为十年前……
站在病房门口做几番心里建设,刚准备打开病房门,就听到里面交谈声。
“季总,你这伤是小问题,刀口挺浅,过几天能恢复,就是会儿麻药过会有点疼。”
放在门把上手顿,没有立刻将门打开。
季靖闲冷道:“谢仁手下跟他样是欺软怕硬废物,刀子都插人身上,也不知道往重捅。”
“稀奇,还是第次听到被害人嫌凶手下手太轻,不过你这个可不能再深,再深就伤到内脏,那你可能连醒来卖惨机会都没有。”
“这样吧,你在病历上把伤势写重点,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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