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闲话如同支百步穿杨箭,**心中曾经最隐忍,最无力,最无望地方,毫无预兆地把那道旧疤狠狠撕裂。
万万没想到,这句偷偷想这多年却从不敢言话,最后竟然是从季靖闲嘴里说出来。
无数个难耐日夜,次又次打击,早就变得比谁都明白季靖闲不可能爱上。甚至连他本人都对说过,他允许爱他,但他不会回应。
对此,深信不疑。
可现在,他把这句多年没有说出口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反而变得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这里空气实在让人难堪至极,大脑混乱,甚至忘自己明明可以走之,直到手机突然来电话,才终于把从令人窒息困境中拉出来。
是谢珩打来,重重吐出口气,刚接通,谢珩活力四射声音就穿透浴室安静空气。
“时哥,到家吗?”
“还没有,在市里有点事要办。”
“你在哪?现在来找你。”
“不用小谢,刚才送到市区麻烦你。”
“怎可能麻烦呢?还怕你嫌烦,以后都不带。”
听着谢珩式委屈语气,忍不住笑笑:“放心,不会嫌你烦,但你也要多花点时间做好自己事情。”
现在谢珩和小时候谢珩样黏人,但唯不同是现在他不会不分时机场合地耍赖,而且足够体贴朋友,有趣又充满活力,偶尔和他呆在块,算是.操.蛋生活中为数不多能解闷方式。
和谢珩讲几句,收起笑容,挂断电话。
季靖闲正脸阴郁地看着:“你现在喜欢这样小屁孩?”
“小屁孩怎?他很真诚。”并没有正面否认他问题。
季靖闲脸色再度染上几道阴沉:“你知道他为什对你这好吗?”
“不知道,但无所谓。”
季靖闲有气无力地冷哼声:“你信个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却不信从头到尾喜欢只有你个人。”
这是他在知道就是那个篮球少年后第无数次说喜欢,明明知道他话不能当回事,却还是会忍不住心跳滞。
大概是幻想得到这句表白太久,明知无望还要做梦,以至于即使现在它在听来文不值,也还是会产生惯性。
“你从头到尾确只喜欢个人,只是他已经不复存在。”
季靖闲不再说话,而是靠在马桶上闭上眼。
这才发现,他脸上除红指印,还泛着不正常潮红,不像是醉态,更像是病态,只是先前情绪太激动,没注意到。
弯腰用手碰碰他额头,不出所料,滚烫得吓人。
“你发烧。”
他长密睫毛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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