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笑。
“季靖闲,你自己听听你说这是人话吗?”真不知道他是怎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来,他应该去找唐玦道歉,而不是与纠缠。
“真心连假意都不如,你这怪也是应该,但是可以学,没有人天生会爱。”
被他说气笑:“季靖闲,真不怪你,真。以前都是自己上赶着犯贱,你对不好理所当然。”
“别说,小尘。”他话里竟带丝祈求,这极大刺激报复心理。
继续轻描淡写道:“现在只是看开,不爱你,仅此而已。”
说完,他搂紧双臂很明显地僵住,然后猛然失大半力气。
叹口气:“听明白就放开吧。”
轻轻动动,没想到这次这容易就挣脱,立刻往前走好几步,和他拉开个绝对安全距离,回过头,他却依然站在原地。夜色下高大身影有些孤寂,让不由得想起那日从他家搬出去时候,他看似落寞背影。
“小尘,你不能让用尽全力放弃曾经你,爱上现在你,结果现在你又说不爱……”
根本没法无视他表情痛苦,可心却早就成团铁,毫无章法地在胸腔里四下撞击,硬邦邦撞得生疼,索性别过目光。
“季靖闲,你是不是真以为随便糊弄几句就可以让继续回头做你舔狗啊,你做人怎就这自私?”
“不是这个意思,小尘,你到底不信哪里?”
再次看向他眼睛:“哪里都不信。”
季靖闲脸色变再变,在以为他要爆发时候却出乎意料地归于平静:“你总有天会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
他整整衣领,终于恢复平时拒人千里之外高冷形象。
见季靖闲不再发疯,冷道:“你赶紧哪来回哪去吧。”
“来这边办事,这里是故乡。”
季靖闲做季家遗珠久,都忘他也是从这个小县城出去人,不过松口气,还好他不是专门为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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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无时无刻不在草木皆兵,整日想着季靖闲到底离开没有,连带着好不容易步入正轨教学工作也心不在焉起来。
自从那晚见到他,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他说那些话,每到夜深人静时候都会死命往大脑里钻,赶都赶不走。
实在忍不下去,便装作不经意间向街坊邻居打听最近有没有来什大人物,他们都说没有听说。清野县巴掌大点小地方,人人都爱嚼舌根,要是有大老板过来办事,下就传开,所以季靖闲肯定没怎逗留,现在应该早就回菱北市。
不过话又说回来,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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