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想让烦你吗?”
“难道只要安安静静,你就会变得喜欢?你明知道,不做第三者是底线。”
有些绝望地看着他,从内心深处冒出绝望。
从未料到,季靖闲居然是个这会反泼脏水人,而,仅仅想要个有权知道真相罢。
突然想起骆宇当初在酒馆洗手间对说,他说是第三者,是被人利用第三者,没想到,竟语成谶。
“你以前不是这样,自从那个X择路出现,你就变。”
面对他再三反客为主地攻击,那颗疼要死心脏也终于麻木下来。
面无表情道:“认识X择路,要比认识你早得多。”
刚说完,他紧握着手腕力道竟然松不少,直到最后,他完全放开。
“不早小尘,去睡觉吧。”
他哑声道,然后转身往楼梯走去,立刻上去抓住他衣袖,他猛地推把,险些将推倒在地,还好身手矫健撑住桌子。
看着他背影急匆匆地消失在楼梯转角,好像有什直在眼前却抓不住东西突然破灭。
往后退两步,重重坐在沙发上……
心如枯木,大抵就是如此吧。
半夜时候,感觉自己被人从沙发上抱起来,睡梦中意识到这是谁怀抱,但却不愿醒来。
在梦里,理智是对抗不过本能。
第二天,果然是在季靖闲床上醒,旁边空块,他已经去公司。
昨天切原封不动地闯进脑中,狠狠地抓把头发,胸中似有只困兽嘶吼冲撞,大清早叫嚣得不得安生。
烦乱地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玻璃映出张胡子拉碴双眼布满血丝颓废面孔,这完全是个彻头彻尾失败者该有模样。
对着自己发会儿呆,突然拉上窗帘,逃也似地远离窗边。
在季靖闲身上寻求答案失败,只得满心疲惫地给最不想拜托人发条消息:告所吧,你到底知道些什?
像是料到会找他样,骆宇很快就回复:你终于来找,他妈以为你还要再多做会儿缩头乌龟,不过有些事情,你还是去问当事人比较好。
紧接着,他发个国外号码给,直觉这个号码是唐玦。
几乎没有犹豫就拨过去,直到等待音响起时候,才意识到,万对方接通,连说什都不知道。
“是小尘吗?好久没联系。”
三声之后,对面传来熟悉柔和男声,却比从前少几分清亮。
“唐玦!”听到唐玦久违声音,时控制不住情绪,大吼出声,“你根本没病危,没有死!你为什要骗大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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