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笃定,随即哼笑声,“不仅知道你不会叫车,还知道你肯定会把伞借给别人,你不是最喜欢关爱他人?”
原来借伞那会儿季靖闲就来……
车内抒情曲缓缓流淌,看着挡风玻璃上雨刮器,手心不由自主地冒汗。
那次错过他母亲忌日,还以为,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坐他车子下班回家机会。然而人就是得寸进尺生物,脑中突然闪过个更大胆想法。
等红绿灯时候,终于把心中疑惑问出口:“最近有个怪事儿,总有人以名义往剧组送东西,问好多人,他们都说不知道,你知道是怎回事吗?”
季靖闲看眼,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那个,就是随口问,没别意思。”摸摸鼻子,尴尬不得,明知道这是不可能事情,却还要自取其辱。
“是安排。”
“是你?”
震惊不已,第反应却是去想唐玦,随唐玦呆过那多次剧组,说实话,从来没见季靖闲做过这张扬事情,唐玦甚至还跟吐过槽,说季靖闲占有欲太强,不允许他对除季靖闲之外任何人好,给别人送个礼物都要背着季靖闲送……
好像形成条件反射,只要季靖闲对有哪怕分好地方,都会事先联想下唐玦。
“你不知道是?”
摇摇头。
别说知道,连想都不敢想,要不是今天他来这突然,也绝对不会起意问他。
他表情有些不悦:“除,还可能是别人?你以为人人都是慈善家?”
可能是错觉,他好像着重“别人”这两个字。
从震惊中缓过来,轻声道:“靖闲,你没必要这破费……”
“花钱,和你有关吗?”季靖闲语气显然不高兴起来。
老老实实闭嘴。
怎忘,季靖闲是向来最讨厌扭扭捏捏推拒他给予,然而和他在起这多年,始终也没学会像唐玦那样大方接受。
因为不够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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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偕》比较集中动作戏基本上拍完,也就慢慢闲下来,也不知道是否是这部剧本身投资大、要求高缘故,这次指导完下来,觉得格外疲惫,当然,这也和近几个月精神状态不好有关。
这晚,在家用健身房才做完几组基础运动,就已经困得不行。睡意丛生地冲个澡,发现没拿睡衣,只好裸着上身进卧室,没想到季靖闲已经在床上。
背对着季靖闲穿衣服时候,总觉得后背火辣辣,回头,正好撞上季靖闲深邃视线。
“接下来有什工作安排。”
“问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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