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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必胃疼。这是关于季靖闲不变定律。
大清早向俱乐部请个假,订几样食材,打算给季靖闲好好做顿养胃午餐。
趁着厨房熬粥时候,返回季靖闲卧室收拾床铺,却在枕头下怎都找不到那本X择路写真,甚至怀疑昨晚是在做梦,根本就没有拿过来。
两边房间来回找几通,无所获,眼看快到十点,只好先将饭菜送到季靖闲公司去。
公司女前台换人,换成从来没见过个,她看到之后脱口低呼“唐玦”二字,恐怕也是因为太惊讶。
“小杨,这位是时先生,季总先生。”另个前台连忙低声纠正她。
“抱歉时先生……”小杨立刻捂住嘴,自知失言。
摆摆手,表示无妨。
大概是越来越像唐玦吧,像到有人要通过别人提示,才能分清和他。
果然如所料,季靖闲根本没去吃午饭,推开门时候,他正仰靠在椅子上,双眼紧闭,看上去是睡着,但眉宇间却有些微颤抖。
轻手轻脚走进来,把保温盒放到桌上,小心绕到他身后想给他按摩下眼周。
谁知手刚放上去还没揉两下,季靖闲就动,下意识缩回手,却被他按住。
“继续。”
季靖闲摆个舒服姿势,依旧闭着眼睛。
“你怎又不吃午饭?”手上边动,边问他。
“你不是给送来?”
“原来你在等送饭啊?”惊喜道。
季靖闲“嗯”声。
简直猝不及防,心里被灌口蜜,就在甜得嘴角直上扬时候,瞥见他眼角泪痣,笑容也就僵成个尴尬弧度。
忍不住用指关节碰碰,然后像上次在书房里那样,状似无意地,下下地擦过。
那天关于泪痣讨论还记忆犹新,季靖闲问,倘若亏欠之人今世已无法再接受补偿,下世还会不会因它而相遇。
不得不承认,这切,又和昨天江鄢那番激烈言辞不谋而合。
季靖闲无时无刻不在尝试着补偿唐玦。无论是把当作唐玦,在身上弥补从心理医生那丢掉;还是期待着人有来生,能用颗泪痣把自己没来得及给他爱补偿给下世他。
脑子纷纷乱乱,思绪如潮,有昨天突然得知真相,还有江鄢指控自私,想着,手上就没注意,好几次弄得季靖闲皱眉。
他睁开眼:“怎魂不守舍。”
缩回手:“抱歉,走神。”
他也没让再继续,坐起身打开保温盒,把为他准备好饭菜拿出来。
“靖闲,你为什要把沙发换?”
问出口之后才反应过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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