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依赖五感动物,气味牵动往往不止是嗅觉,还有内心悸动,就像两个相爱人,他们会凭借本能习惯依恋对方身上味道。然而,季靖闲就这样把个关于唐玦气味扔,完完全全,铲除殆尽……
实在搞不懂他想法。
在和他同居之前,他对吝啬言语,很多时候甚至个眼神都不愿给,他是片高深莫测海,由于无波无澜,有太多让琢磨不透地方,然而当终于有机会潜入海平面之下时候,才真切地体会到平静之下山呼海啸反复无常。
为此还偷偷问过小张,可他却告诉,季总平时在公司统领大局,切都很正常。隐约觉得江鄢肯定知道些什,但他很讨厌,大概率不会说,况且季靖闲也不让和他接触。
如履薄冰,暗中观察好几天,季靖闲也再没有任何类似那天晚上扔东西举动,如果再来次,怕心脏会承受不住这种让人心慌反常。不想用定时炸弹来形容季靖闲,但不止是几天前,包括与他同居这两个多月来,都像是在守着颗定时炸弹。
虽然他每次反常过后,都会对较之以前更加温和,像是在补偿什样,起初还觉得受宠若惊,但次数多之后,发现不太能受得住这样得来温和。
有些累,即使是这种钢筋水泥包裹血肉躯体,好像也不太能抵抗这种胆颤心惊带来疲惫呢。
不过,也有可能是在家呆太久,自己心态闷出问题,不然没理由这脆弱,明明追求季靖闲才是活二十多年来最富有挑战和动力事情。
好在病症完全消失,在得到季靖闲批准之后,立刻去他指定那家私立医院复查。
听到严大夫说已经完全康复时候,时百感交集,欣慰是人生终于得到解放,失落是季靖闲再也不会专门花时间陪。
“时先生,恭喜您痊愈。”严大夫拍拍肩。
“感谢,严大夫。”
严大夫四五十岁,是个主任,戴着眼镜派老学究模样,从头至尾亲自负责诊治,在住院期间,他直对关照有加,不仅是扎针拔针,他恨不得连量体温都亲力亲为,估计是看在季靖闲面子上。
现在,他还亲自送出医院。
严大夫笑道:“您康复,也好给季总交差,您住院时候啊,季总天两个电话问您情况。”
“天两个电话?”惊道。
“是啊,跟他说时先生身体底子好,肺炎不打紧,他还不信。”
不是大惊小怪,严大夫说确太令匪夷所思。那段时间季靖闲都不怎来看,还以为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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