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追逐季靖闲这件事上,看起来毫无下限,但其实也有几条行事原则,而其中之就是不做第三者。即便再喜欢季靖闲,再嫉妒唐玦嫉妒得牙痒痒,也从没起过去破坏他们念头,除最初在对季靖闲和唐玦之间互相喜欢关系毫不知情时候。
不过,就算真使出浑身解数插足,凭蚍蜉撼树力量,也根本破坏不什。
骆宇未免太“看得起”,也太不尊重。
洗手间里檀香味直冲鼻腔,混着骆宇话起刺激着隐隐作痛大脑,忍不住暗骂这个狗屁味道设计者。
“可你现在就是……他到现在还爱着唐玦不是吗?”
“是,但唐玦已经死。”
“所以,所以你不是,不是破坏感情第三者,你是被人利用第三者。”骆宇醉得舌头都开始打结,却还是副义正言辞样子。
“你这是什逻辑……”欲哭无泪,没人能做到和个被酒精支配人谈逻辑。
“你赔上自己所有幸福,最终什都得不到,你明白吗?”
骆宇沙哑怒吼如同魔咒在耳边萦绕,弄得头昏脑涨,骆宇知道实在太多,真后悔当初向他吐露心声,但那时被打击得走投无路不知如何是好,骆宇就是遇见第根信任救命稻草。
心中原本有座围城,无论季靖闲怎样冷冰冰地拒绝,也最多个人躲在里面呜咽,不需要任何人无关痛痒帮助。但当面对季靖闲和唐玦在起真相时候,围城顷刻便破个大口子,往外涌出是淋漓鲜血。如果不对人倾吐这些,恐怕会失血过多而死。
不否认骆宇说大致没错,但被他这直白地说出来,而且还是在刚和季靖闲吵架之后,抗压能力实在是有些受不。
“知道他在利用,是心甘情愿让他利用,而并非什都得不到,能得到个他无法轻易甩开身份,这就够。”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想法挑明。
“认识时尘不是这样……”骆宇有些绝望地看着。
苦涩地笑笑:“可你认识时尘就是这样啊。”
骆宇边摇头边神经质样喃喃道:“不,不对……你不爱他,你爱着不过是心头那个执念罢,不然爱个人怎会爱到作践自己,其实你根本不是爱他啊……”
“你说什?”
“说你不是爱他!见钟情最他妈扯淡!”
“有种你再说遍!说清楚!骆宇,你他妈有什资格说不爱他!”这次换激动,双手铁钳般死死抓着骆宇肩。
镜子中刘海凌地搭在眼睛上,借着洗手间微光,如同只被猛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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