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个名字。”
季靖闲猛然逼至墙角,用只胳膊把狠狠地抵在墙上,“嘶”声,背后阵火辣辣疼。如果换做别人,早就在他碰到之前用过肩摔制裁他,但面对季靖闲,做不出任何防御动作。
“火中取栗事情劝你少做,在惹怒之前做好分内事情,实在办不到,就给滚。”
季靖闲声音压极低极缓,如同把削铁无声冰棱慢慢插入胸口,让牙关和双腿都在发颤。
所谓分内事,就是好好当个替身,他不说也知道,刚才从说出请求那刻起就过分逾矩。
看着季靖闲充斥着愤怒赤红眼眶,下子泄力,等反应过来想捡回支撑时候,却再也找不回丝毫。难怪都说酒壮怂人胆,不然究竟是从何而来勇气,试图去完成个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
做个艰难吞咽动作,喉结颤抖着刮过季靖闲手臂,催生出强烈窒息感,下秒,季靖闲就放开,转头上二楼。
直到他脚步声消失,依然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想过季靖闲可能会反应大,只是没想到这大,但冷静下来之后,也就慢慢理解。当初唐玦“为事业”投入宋岭怀抱,由于季靖闲不接受唐玦不再爱他事实,三个人之间闹很有阵子,在旁边看着都累。
像季靖闲这心高气傲人,根本不能忍受失败。
再者,他真很爱唐玦。
说是季靖闲失控,倒不如说是在失控,对于季靖闲来说,唯有用意义就是留在他身边抚平他心头思念和创伤,这是婚前就说好,可不但没有履行义务,反倒用他痛处惹怒他,都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想说刚才是想要证明什,没什好证明,切都再明显不过,要证明也只能证明不自量力。
十分钟后,季靖闲从楼上下来,全身穿戴整齐,手里还拿着车钥匙。
“靖闲……你要去哪儿?”试图拦住他。
“滚开。”季靖闲与擦肩而过,看也没看。
“晚上还回来吗?”
“注意肠胃别喝……”“酒”字在巨大关门声中淹没,世界变得寂然无声。
这是认识季靖闲这久,第二次见到如此可怕季靖闲,与第次相隔不过月。个月前他在唐玦坟前与宋岭相遇,也是这样,bao怒,虽然两次被他发火对象不同,但遭殃都是,上回他带着滔天怒火直接在车里上,而这次,他要滚。
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心中细细密密钝痛慢慢盖过背后疼痛。
捂着胸口茫然地想:这里不是早就认命吗?为什还会疼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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