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吗?”
余冉道:“吃。”
走近才发现灯光下有尘埃,像是细细碎碎很小雪。
纪肖鹤说:“东西重,帮你拿进去。”
“哦……好。”
然后余冉就看见纪肖鹤打开车门,从副驾座拿起个只手就能握住快递盒。
“……”
有点上当受骗感觉。
可还是带着单手拿盒子纪先生进小区。
纪肖鹤问:“你家在哪里?”
余冉道:“里面点。”
路上遇到别家阿拉斯加,旺财立刻腻上去。
狗主人警惕地拉住狗绳,余冉忙道:“没事没事,们家绝育!”
对方连串地“哦”几声,继续低头玩手机。
余冉看着两只玩闹狗:“可能要耽搁下,要不你先回去吧,东西拿上去就可以。”
却听见纪肖鹤道:“你觉得是来送东西吗。”
“是来找你。”
余冉:“……”
牵着狗绳手又攥紧。
还是不敢看他。
“……找?”
纪肖鹤道:“迫切地想知道个问题答案。”
“你八天没找,是不是因为培明和你说,要和罗嘉琦言归于好?”
他怎猜到?
余冉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反驳:“没有!”
音量忘控制,阿拉斯加狗主人看过来,余冉不安地把口罩往上扯扯:“抱歉。”
旺财听见声音跑回来,余冉赶紧牵着它走开。
前面有张长椅,纪肖鹤道:“坐会儿。”
余冉在椅子边角坐下,纪肖鹤也跟着坐下,中间隔空。
“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纪肖鹤话传过来,“你总得给个理由,让知道哪里惹心上人生气,连联系都不肯。”
半晌,余冉才僵硬地转身去看纪肖鹤:“你刚刚……说什?”
纪肖鹤道:“不好再说,也是紧张。”
紧张吗?余冉看不出。他快紧张死,耳鸣会导致幻听吗?求你再说次。
片刻,余冉才道:“纪先生为什紧张。”
心跳从未如此杂乱过,没个谱数,会儿撞嗓子眼,会儿撞耳膜,就是不肯在胸腔里好好待着。
纪肖鹤叠起腿,左手食指在快递盒上轻敲:“和心上人表明心意,怕他拒绝,可不就紧张。”
“……为什怕他拒绝?”
纪肖鹤道:“要问心上人,他会不会拒绝。”
余冉沉默得更久:“要,要考虑下。”
纪肖鹤抬起手腕:“三分钟够不够?”
余冉试图以深呼吸缓解失控情绪:“有点短。”
“十分钟。”
片沉默。
那个遛阿拉斯加人从面前路过,好奇地瞥他们眼,余冉踩住旺财绳,不让它追上去。
不知道过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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