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阿姨们用过,他坦白说:“不会用这个。”
齐平转过头,看眼助理,说:“你教他用。”
助理应,他便没有丝毫犹豫地向前走,离开这个房间,也离开这幢楼,像没有丝毫留念似。
那位助理尽职尽责地教张岸然十五分钟,张岸然基本学会,那人也笑着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院长与张岸然。
张岸然有话想问院长,院长却很逃避,直接对他说:“很晚,你该休息。”
张岸然顾忌着他阿姨和自己处境,忍住没再问。
到底是年轻人,张岸然还是忍不住玩两小时手机,比以往时候睡得要晚些,第二天却和往常样,七点就醒。
他去食堂打饭,照顾着阿姨吃,又同她聊会儿天,阿姨最近腿脚不太好,张岸然惦记着带她去医院看看,但总是说不太通。他准备等齐平事情解,就算阿姨自己不愿意,也要逼她去医院。
齐平上午都没什消息,张岸然洗盆衣服,把衣服都晾干。手机被他放在上衣口袋里,还有很多电量,但直安安静静。
就在张岸然以为要下午才会有消息时候,手机终于响,他取出手机,略带笨拙地划开屏幕,覆在耳侧,听到已经熟悉声音:“在门外,等你出来。”
张岸然拜托位福利院朋友给阿姨打饭,自己穿外套,三步并做两步,到门口。
张岸然看到齐平车,车窗缓慢下滑,露出齐平略显冷漠脸。
“上车。”
“去哪儿?”
“陪吃饭。”
“去哪儿吃饭?”
张岸然今天显得很不好说话,齐平抬眼看他眼,也没什生气情绪,回他:“去好吃地方吃饭。”
这回答和没回答也没什差别,张岸然从心里不怎想去,他这人比较信任直觉,直觉告诉他有陷阱,应该离齐平远点,但他又不能按照自己心意做事,况且除那种诡异情绪,齐平并不是难相处人。
齐平不再说话,只是维持着静静注视状态,张岸然到底不能再别扭下去,转身到副驾上,开车门迈进去,关门时候却刻意放轻力道,车锁发出轻微声响。
齐平转过头,发现张岸然已经自己系好安全带,说不清心里翻滚是叹息还是庆幸。
那天,齐平带张岸然吃这座城市最好饭店,又带着他去本地公园转下午,等到夜色降临,张岸然向齐平委婉地提醒时间,齐平从善如流,亲自送他回福利院,又把中午打包食盒塞给他。
张岸然道谢,下车,又在车外挥挥手,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隐没在夜色里。
齐平隔着车窗盯着他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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