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每样都抓点吃,他吃个小半饱,齐平也拉开厨房门,身上围着围裙,手上拖着托盘,对他说:“还有些在厨房里,你端出来。”
张岸然拍拍手指,身体越过理智进厨房,开电饭煲,盛两碗米饭,连同那大碗散发着清香汤并端到外面。
齐平脱围裙,等张岸然把东西放下,又顺手理理桌面,叫张岸然最喜欢菜离张岸然更近些。
张岸然坐下来,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齐平细细观察十几秒,发觉对方还是有些恍惚,心里愈发担忧。
他很怕张岸然出不戏。
“今天牛肉有点老,吃得还习惯?”
“挺好。”
“汤有点热,慢点喝。”
“好。”
“拍戏还顺利?剧组有遇到不开心事?”
“顺利,没有。”
张岸然今晚态度十分温和,甚至有问必答,但偏偏太过温和,仿佛蒙上层厚实面具,亦像皮囊里换个人。
齐平低垂下眼睑,思索着是该趁火打劫,还是该徐徐图之。
到底对张岸然担忧占据上峰,他抬起头,对心上人说:“吃过晚饭,们出去转圈吧?”
张岸然视线落在齐平眉眼间,又滑到他微微上扬嘴角,平静地答:“好。”
齐平用手机发几条消息,接着陪张岸然吃完这顿饭,又把碗筷扔进洗碗机里。
他将手指尖水痕擦拭得干干净净,换上外出服装,又帮张岸然穿上外套,两个人亲昵地挽着手,进电梯间。
显示屏上数字缓慢地变换着,张岸然大脑却无法止歇,过往经历与剧本内容,交叠在脑海里放映,叫他分不清虚幻和现实。好在手臂上重量,叫他知晓并非他人,他看见齐平。
齐平没有错过他异常,他刻意地加重手臂力量,其实他更想抱抱他爱人,但那太亲昵。
齐平位助理在楼下等待,熟稔地开后车门,齐平和张岸然并排坐着,齐平挽会儿张岸然手臂,又悄悄地将头靠在张岸然肩膀上,丝毫不顾及前面下属心理状态。
那位助理也十分镇定,他知晓齐平在张岸然面前,总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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