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乏味。他曾经那努力都得不到东西,怎会在个少年手里轻易得到,更别提他还是自己学生。
“离这近距离就会想吻你。”冯究望并没打算放过他,腿伸展开虚靠在柜子边缘,挡住俞还可能逃跑路线,“这也是错觉?”
“……是。”俞还把眼睛垂下去不同他对视,“你并不是天生同性恋,你可以喜欢女生。”
“那又怎样,现在喜欢是老师。”
那又怎样。
是多年轻人才会说这样话,天不怕地不怕。
他们之间确有道鸿沟,以前跨不过去无所谓,俞还还会包容这个年纪小学生,但是现在不可以,他必须把这条路封死。
“既然你还叫老师就请你尊重。”
“老师这是在用身份压?”冯究望又靠近点,椅子边缘几乎碰到俞还腿,“那以后都不叫。”
俞还泄出口气,嘴巴半张开又是欲言又止表情,隐约可看到里面齐整牙齿。
“你明知道不是那回事……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已经很累。”俞还声音染着倦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在示弱,知道对付冯究望不能用强硬手段就来软。
“你把对老师憧憬和依赖弄混,那些都不是喜欢,只是知道你家里些事,是其中个人,以后你还会碰到更多……”
俞还话还没说完,冯究望打断道:“不会再有其他人,你是唯。”
俞还终于看向他:“你怎敢确定?你才二十岁。”
冯究望很讨厌别人拿他年龄说事,因为生日小,小学入学都是托人打过招呼才上来,成年后上下级更是分得异常清楚。
成熟和幼稚全凭年长者句话。
最无奈是,这种事往往无法用语言反驳只能用行动证明,可对方根本不给自己证明机会,只会味否定——
因为年轻,因为阅历不够,承诺和誓言就显得无足轻重,感情也可以轻易被否定被揣测怀疑。
因为说这些话是俞还,冯究望没有生气黑脸,反而直仰头倾听。
他给俞还足够表述时间。
这是他第次对个人抱有如此强烈情感,还不知道应该怎做,告白之前就把人强吻,说实在,有些蠢。
老师年纪明明比他大也没有女生那样柔软娇小身体,可他却想把他塞进怀里揣起来,亲吻远远不足够。
他是想要捕捉只蝴蝶,不是杀死它,但是不知道怎珍惜。
还没学会如何爱人,就先把对方当做自己专属物霸占,狼样护住,伸出粗糙舌面想要亲亲又舔舔,表达自己喜爱之情。
这显然吓坏被捕捉猎物。
向按部就班规律生活按时吃草羊羔被从不按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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