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冯究望坐在离女生最远看台角。
楚夏怡明目张胆走过来,“你感冒好?”
“没有,离远点,小心传染。”
楚夏怡没忍住踢他鞋尖。
“你非要这个态度对吗?是上辈子欠你什?”
“不知道。”冯究望说,“不是直都是这样吗?”
“所以才气人!”楚夏怡咬牙切齿,“倒要看看谁能让你破这个例,把这个死脾气改改!”
冯究望忽然看到什,双腿曲起踩在台阶上把半张脸埋进胳膊专注看着球场。
楚夏怡忍不住细看他眉眼,那细致向上挑眼,显得他这个人都很冷清。
楚夏怡没见过冯究望亲生母亲,只是隐约听人提起过,女人是个冷美人,和冯究望父亲吃大半辈子苦,后半生也没能好好享福,早年操劳身上落下不少病根,早早去。他们都说冯究望长得像父亲,嘴唇像,鼻子像,脸型轮廓都像,唯有眼睛神似母亲,乃至于冯母刚去世那段时间,冯琛见不得儿子,看到那双眼睛就眼眶发红泛起哽咽。
他们说冯父是个痴情种。
冯究望小学刚读完就被接去爷爷家住,理由也令人唏嘘,是因为那双过于冷淡又细致眼睛让冯父总能想到冯母,于是把孩子送远点,自己好安心工作,对外宣称自己工作忙,没空管孩子,交给父母管教。
楚夏怡见到冯究望也就是在那个时候。
小县城里来位小少爷,多稀奇事儿,值得邻里小孩都来看看,她也扒着门偷偷往里看,先看到双干净球鞋,然后看到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男孩,留着学校不允许短发,字正腔圆说着普通话,说话都带着锐气。
“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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