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晃，嘴里喘着气，脸颊晕红。
黄昏将至，远处
景是红色，山是红色，女孩脸也泛红，唯独看不清冯究望表情，藏在山峰陡峭处，是深情还是冷漠也
概不知。
“老师又在想什
？这种时候都能走神？”冯究望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俞还觉得没有再说下去必要，及时打断道，“你该去上课
。”
“已经上课。”冯究望似乎不满他走神，“都怪老师。”
俞还莫名背锅，不由自主回道：“关
什事？”语气向上挑，像叶尖抖落滴水，点在池面荡不起涟漪。
冯究望从教室后门正大光明地走进去，熟练地坐在倒数几排。卫洋做贼样偷偷溜来，坐在他旁边：“你不是说不来吗？老吴帮你答到。”
“嗯。”冯究望应声，“回头请他吃饭。”
“少来这套。你最近都不正常啊，找你去哪儿你都不去，是蹦迪已经满足不你吗？还想玩点大？”
“没有。”冯究望把帽子压得更低，闭上眼睛，“这些天不想出去，去玩不用叫。睡觉，别和说话。”
卫洋欲言又止，锤锤桌面，最终只道：“行吧祖宗。”
冯究望今天满课，还有另外堂课要上，下课跟着群人磨磨蹭蹭换教室，楚夏怡从前门走进来，不用张望都能看到冯究望坐在哪里。
她直接坐在冯究望旁边，身上带着果香，似乎很喜欢这款新香水，隔三差五就会用到它。
“来蹭课。”女生露出惹眼又灿烂笑，边说边拿开嘴巴里棒棒糖。
冯究望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刚才课上已经睡觉，现在丝毫不困，手机放在桌面，难得听起课。
楚夏怡听会儿，听得直皱眉头，露出女生特有撒娇姿态，她生得好看，做这些点都不讨人厌，“这讲都是什啊……你书都没带，能听得懂？”
冯究望说：“但带脑子。”
楚夏怡今天心情好，没和他计较，手撑着下巴嘀嘀咕咕：“数学真不是给人学。”
冯究望说：“英语也不是。”
“你非要怼句才好受吗？”
冯究望斜她眼：“不说，你也不要说，好好听课。”
“听什课呀，根本听不懂。”
“那你来干嘛？”
楚夏怡气鼓鼓地，“还不是来找你。”
“找做什？”
“怎？还生气呢？就因为那天提你爸？”
冯究望及不可见地皱下眉，“没生气。”
“哦是嘛。”楚夏怡显然不信，“也不知道是谁，说完话尥蹶子就走。”
“又不是驴。”
“重点是这个吗？”楚夏怡声音忍不住放大，又减到最小，“你小子至于吗？”
“不至于。”冯究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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