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世上最棒
钢琴家就在
身旁。MasterLin，请你来帮伴奏，你愿不愿意？”
林出这才笑
，眉眼弯弯，“好啊。不过可不是随随便便就给别人伴奏，说吧沈风来，你要怎
感谢？”
沈风来看他
眼，“你还想怎谢你？”
“教口琴。”林出理所当然地说。
“你还用教？”沈风来装作惊讶地看向他。
林出说：“又没学过口琴，教教怎。等学会，吹主旋律，你帮钢琴伴奏，这样才不亏啊。”
沈风来脸上笑意没有变化，他把视线转向黑暗中大海，没有再说什。直到林出又次含含糊糊地催促他，才说句：“好。”
后来他们又聊很多，到最后林出听着海潮涨落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逐渐有些困。他不舍得此刻氛围，于是迟迟不愿意起身，干脆歪着头慢慢靠在沈风来肩膀上，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林出似乎听到声打火机“咔嚓”音，紧接着鼻腔就闻到股裹挟着海水味道烟味。
他迷迷糊糊“嗯”声，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却感觉到沈风来伸手搂住他，让他们身体紧密贴合在起，像哄孩子样轻轻拍打他背部。
被熟悉温暖体温包围起来瞬间，林出抵挡不住浓郁睡意，意识终于完全坠入黑暗之中。
之后很长段时间里，林出都把学口琴这件事完全忘到脑后，直到某年夏天与沈风来起故地重游时候才再次记起。
月光，小夜曲，以及许多曾经被他忽略细节。
Letmusicsoundwhilehedothmakehischoice;
Then,ifhelose,hemakesaswan-likeend,
Fadinginmusic.
天鹅将死时候，会唱出最美妙歌。
舒伯特小夜曲从来不是什甜蜜情话，而是动人绝笔、不息哀叹，与沉重怀缅。
作者有话说：
注：
[1]舒伯特小夜曲：最好版本应该是小提琴+钢琴，次很偶然机会听到口琴+钢琴版本，立刻沦陷。
夜曲曲式没有什复杂或者精妙音乐结构，但经不住真很好听。舒伯特这首旋律很绝，从小听到大，百听不厌。
*
“天鹅之歌”这个说法不是原创。之前说过舒伯特生很坎坷，有很多作品死后才被人整理问世，以《天鹅之歌》为名出版。其中第四首就是这首小夜曲，也是舒伯特短暂生里最著名作品之。
后来音乐家们都用“天鹅之歌”来指代舒伯特作品。
结尾那段英文出自莎士比亚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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