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吗？”
“没有。只是，总不能让沈总白白付出，也该回报些什
才对。”梁瑄双手柔柔绕着沈珩
脖颈，眼中是掩不住贪婪与期待，“沈总，你昨天留过夜，今天又对这样好，以为这场交易已经成立
。”
“梁瑄，你到底是什时候学会自以为是？”
“这几天学会。大概，是被沈总宠出来吧。”
梁瑄费力地支起身体，低喘着，在沈珩侧颈落
个柔软吻。
沈珩攥着双拳发颤，眼眸紧闭间，下颌咬得很紧。
“事业，可以帮你；生活，也会学着讨好你。”梁瑄抵着沈珩额头，清冷声线微哑，话尾晕着甜蜜暧昧，似乎轻快地飞起来，“很容易满足。除钱，不要别。”
“只要钱？”
“嗯。”梁瑄诚恳地望向沈珩，“条件都好谈。就算你让和陈晋分手，也能立刻做到。”
沈珩动作僵下。
半晌，他缓缓抬起头，捏着梁瑄下颌，将那人清瘦俊美脸抬起来。
“你现在，还跟他在起？”沈珩低沉声线已经完全哑，他手指渐渐收紧，攥得梁瑄下颌发疼，“所以，之前你来办公室找，单纯只是为”
“为合同。”梁瑄忍着疼，鬓边藏着碎汗，淡淡地望向沈珩血红双眼，“说过是来跟你谈条件。”
沈珩缓缓地松开五指。
过很久，他退半步，缓缓站起，垂眸凝视着梁瑄。
那双视线里浸满冷肃隔阂，可眼尾却是红。
从来都是从容安然又可靠强大人，如今仿佛被重锤击倒，连视线都撑不住，眸光微颤，隐有动摇。
“所以，那时候你才不肯看，才非要用领带挡住视线。”沈珩声音很轻，话尾带自嘲，“你把当成他，对吗？”
梁瑄从来没见到沈珩这样绝望又悲伤表情。
他抠着地板缝手指极轻地颤颤，慢慢别开眼，带着鼻音轻巧应两个字。
“是啊。”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卑劣又狠毒人。
沈珩，你再多失望点。
快点。
没有时间。
“呵。”沈珩牵出个可以称之为苍白笑容，“梁瑄，以为，就算你不像从前那样单纯，却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
“单纯”梁瑄唇齿间细细咀嚼过沈珩留给自己评语，眼眸微微弯弯，“沈珩，步入社会七年，你以为还是当年那个什都不懂大少爷？要说单纯，现在你，比单纯多，竟然在这个人吃人世界里信奉真感情。”
他努力撑把地面，扶着衣柜站起，靠着柜门，边虚弱地喘息着，边试图去牵他手。
沈珩没有拒绝，只是他手很凉，如同在寒冬腊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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