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不能用自己曾经去框住叶知禾,没道理他痛过之后还要孩子去走遍相同路。叶知禾长大,从皱巴巴团长到现在,眉眼像那个人,鼻子嘴巴都像他。
这刻他忽然有种强烈感觉——他就要失去他,是失去曾经些东西,失去些回忆,不能再把叶知禾当做小孩子看,但是这种失去是到这个时间段必然发生事情。
他只要它顺其自然地发生就好。
但叶书还是忍不住提醒:“有些事还是要分化以后才能做……你不要吃亏。”
叶知禾下子慌乱地不知该看哪里好,忙道:“们什都没做!”
叶书:“什都不做也不是好事,注意分寸吧,有些事还是可以做。”
叶知禾完全不困,窘道:“爸!”
叶书这才说:“去睡觉吧,今天这晚就别在被子里打电话。”
叶知禾:“……你又知道。”
他泄气垂下脑袋往卧室走,临进门前还是说:“爸爸。”
叶书应声。
男孩便在门缝隙里讲:“晚安。”
叶书笑,柔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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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下很多场雪,让叶知禾印象最深是月末,冬天最后场盛大白皑皑雪飘落。
期末考试后所有人都要统回到班级里面,班主任说几句假期要注意事项便放学,临出门前让叶知禾去办公室趟。
蔺深跟他说:“在教室里等你。”
叶知禾脸懵地走进办公室,里面只有陈扬个人站在窗边。
半敞开窗户兜进大股冷风,陈扬转过头朝他温和地笑笑,把窗户关上,“来。”
“陈老师。”叶知禾像小学生那样手背到后面去。
“这紧张做什?”陈扬拉开椅子坐下,“虽然卷子还没全部批完,但你这次英语和数学都考得不错,答题卡分已经出来,也看你数学卷。”
叶知禾说:“谢谢老师。”
“谢做什?不是你自己努力后成果吗。”陈扬转过椅子面向他,随意道,“你和蔺深事情并不打算干涉,只是你还没分化,平时要注意点别被主任抓到。”
叶知禾完全失去语言。
陈扬转转手中笔,“叫你过来不是为这件事,你情况开学前你爸爸就和说过,相信你自己也有所察觉……班上大部分同学其实都感觉到你特殊。”
“……嗯。”叶知禾说,“是啊。”
“你是知道对吗?”陈扬道。
叶知禾又点头。
可知道是回事把事情赤裸摆到眼前又是另外回事。叶知禾以前总想着逃避,大家都能感受得到信息素另外个意思就是——他们也能感受到叶知禾不同。
掩耳盗铃是最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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