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知禾太坦率
，蔺深也不是真
想知道什
，干咳
声道：“
开玩笑。”
上课铃响，蔺深离开，叶知禾才知道他有多热。
两个人讲话都没有贴得多近，他脖子上却有细细薄汗，低头嗅嗅自己，是皂香，又安心，挪回自己位置想，蔺深真是个热源，精力旺盛少年就是容易流汗，他也样。
下课后大部分人都下楼去升旗，蔺深从老师办公室回来见叶知禾还坐在座位上。
蔺深敲他桌子。
叶知禾还深陷在消消乐卡关当中。
蔺深说：“再不下去就赶不上升旗。”
叶知禾听到蔺深声音立刻关手机抬头抓住他胳膊。
他们之间有太多不应有肢体接触，在第二性别尚未确定之前，每个人都端着份矜持，只有叶知禾不懂矜持，莽莽撞撞地跌进别人领地。
叶知禾指尖按在蔺深脉搏上，蔺深低头看他并没有退开。
“还以为你不下楼。”叶知禾开口。
空气中没有他信息素，但是他说话，声音都是柔软，沁着甜意。
“陈老师找去办公室，让曲畅先下去管纪律。”
他不该给他解释。
叶知禾却露出笑，“在等你。”
蔺深细细看他，从他眉眼、鼻梁看到嘴唇，
叶知禾唇色浅，笑起来呈现出种水润淡红色，像女生们为不让老师发现而偷偷涂过渡自然口红。
他想起叶知禾说“亲嘴”时微微撅嘴模样，时间不知看哪里好，手腕还在叶知禾手里，竟然想不起拿开。
“等做什？”蔺深问。
“告诉你个秘密。”
叶知禾把手松开，只留点温度在蔺深手上。
教室里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个人，叶知禾却凑到蔺深耳边。
气氛过于暧昧，叶知禾没有察觉，还是去贴蔺深，身体碰到蔺深胳膊，隔着薄薄布料，又像什都没隔着。
叶知禾把手抬起来掩在嘴边，似乎要掩住说话间空隙。
说个秘密仿佛是把自己献出去。
“没办法感受任何人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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