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落到池边神气叫声：“啾啾！”
小鱼窜出水面，他这些年也长大不少，有成年鲛人
模样。
青十九溜进厨房，青龙正拿
块干净布巾擦瓷坛，他熟门熟路地贴过去，下颌搁在青龙肩上，好奇道：“又要做什
好吃？”
“你喜欢。”
青十九道：“你做
都喜欢呀。”
青龙脸上露出笑意，唇角勾起，青十九目光移到他唇上，听见他道：“给你腌点果子吃。”
青龙唇角有些干燥，青十九盯着看好会儿，鬼鬼祟祟地回头张望眼，没瞧见多余人，立刻捧住青龙脸去舔他唇。
青十九亲人贯莽头莽脑，整个人都会蜷青龙怀里，青龙扶住他腰，肩塌低，让他亲得更顺畅。他舔糖似用舌将青龙唇形描摹好几遍，吻毕，青龙唇角微微红肿。
“夫人大早就来招？”
青龙说这话时候半垂着眼，冷冽瞳孔遮半，还是透露出几分危险意味，嘴角笑却是温柔。
青十九用食指按住他唇角，表情很是纯善无辜：“润。”
他挣开青龙手臂，退几步：“先吃早餐吧，吃完该送明行去泷安。”
说罢就窜出厨房。
青龙无奈笑。
真是，越来越皮。
顿早餐花个时辰，青十九和明行吃完，就托着腮看青龙给小青雀捡散桌谷粒。
小姑娘吃得多，动作还狠，偏偏嘴小，每回吃饭都得漏桌。
青十九看她细细腿，蓬松身，叹气：等化形，怕是个抱不动肉球。
等小青雀也吃完，四渊宫车驾才启程去泷安。
老先生亲自出门迎接，青龙立在前头同他说话，后头明行贴着母亲耳朵偷偷地道：“他长得好像他背后那棵榕树啊！”
青十九拍他把。
青龙和老先生寒暄完，明行自觉去老先生身后，青龙叮嘱他几句，他应。
青十九心里酸胀，目光柔软地看着明行。他想起明行刚出世，小小条，跟蚯蚓似，只能住在银盆里。转眼间，竟都到离开父母外出求学年纪。
四渊宫车驾返回东方，青十九掀起车帘朝后看，只能看见榕树顶，绿意盎然，亭亭如盖。
几辆车驾远远地过去，青十九放下车帘，脑袋扎进软垫里，叹气：“你方才瞧见没有，明行眼都红。”
青龙正在给女儿顺毛，闻言，空出只手摸摸青十九头：“泷安有很多和他差不多年纪孩子，他会交到很多朋友。”
小青雀插话：“啾啾啾！”
青龙道：“什？泷安小霸王？”
青十九：“……”
青龙温柔地点点女儿头：“你哥哥真是好志气呢。”
青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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