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孟媛在外学些厨艺,变着花样做饭,做营养餐,尽可能做到色香味俱全,许皎白终于开始长个子,闷在屋子里不出门肤色变得更白,因为害怕和别人长时间对视,目光从不停在某个人身上,长成稍微成熟少年模样,竟有些冷漠疏离味道。
暑假时许皎白找到除画画以外可以干事——看电视剧,看别人谈恋爱、接吻、告白,甜甜恋爱剧,坐在沙发上看下午,困就倒下睡,蜷缩起来,手掌不自觉护在脖子上,掩盖住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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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道浅淡疤,季横什都没问,也说不出什话来,他猜到这是因为什留下来。太阳底下无鲜事,他们都要在阳光里腐烂。
许皎白想想说:“因为很丑就不想露出来,后来习惯,不是故意遮住……”说到末没什底气,不敢看季横。
那段记忆对他来讲已经很模糊,因为不愿回想,它们仅作为小片阴影留下来。
尽管烟疤淡得几乎看不到,他也知道没人会注意却还是把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
他没有安全感,怕袒露出伤口。对于别人靠近,既期待又害怕,想和别人说话又不想和别人说话。
是他自己原因导致没人敢上前和他搭话。
他知道。
可是没办法。
他不想再那疼。
画室里太静,许皎白有些坐立难安,想抬头看看季横表情又害怕看到。
季横手指忽然滑动,顺着锁骨抚摸那道疤,指腹粗糙纹路按着细腻皮肤。许皎白感到浑身发烫,不敢躲,只是颤。
“疼吗?”季横忽然问。
许皎白张张口:“……已经不疼。”曾经很疼,现在已经不疼。
季横不再说话,看着他,模样很认真,只看着他,眼睛落在他身上就没在移开。
许皎白怔住,无法忽视按在伤口那只手,他应该表现再排斥点,就连许母都不太能见到他解开纽扣样子。季横怎能直接上手呢?
季横就是可以。
许皎白默认,还特怂地不敢让他把手拿开。
季横手离开他锁骨,转而摸他脑袋,把头发揉乱,扯过椅子坐在他旁边,手臂挨着手臂,给予对方热量。
季横停停,好像在犹豫,但是没有犹豫多久,“有个小名。”
“嗯?”
“叫季。”
名字不太符合季横气质,许皎白绞尽脑汁回:“挺、挺可爱。”
“想笑就笑。”
“没有。”怎敢。
“那你叫声。”
“?”
“叫声听听。”
哪有逼迫别人叫自己小名,季横太霸道。
“……。”感觉在叫女孩子,许皎白不敢讲。
季横忽然打个响指,清脆响在落尘画室,露出既温柔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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