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横呆不会儿手机就响起来,接电话说没几句便冲许皎白摆摆手小声说“走”,许皎白当做没看见,季横也不着急,往前凑步贴得更近。许皎白这才抬起头,音色凉凉,像被水浸润玉,冲刷过整个闷热酷暑天,“不是说要走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就是在赶人,季横却没脾气似笑,微微低头,“可不想再翻墙。”
许皎白愣愣,抿下唇说:“送你。”说着站起来,那帮学生有感应般齐刷刷抬头,他只好又次维持纪律。
门卫大爷正坐在保安厅扇着扇子用手机看电视,把人送到门口,许皎白始终不说话,季横也不走,气氛诡异到极点。
“许皎白。”季横开口叫他名字,像很久以前那样,季横叫这个名字和别人是不样,至少在当年许皎白心里意义不同,“跟说再见。”
那几秒里许皎白想许多,说“不要”太幼稚,可是他也想不到更好拒绝方式,最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说,“……再见。”
晚上许皎白买饭回家,途中接到管向童电话。
“你和季横见过面?”
许皎白接过店家递来餐盒,“嗯。”
“怎样?”
“什怎样?”
“你没问他当年干嘛走吗?换电话号码谁都不联系。”
“……和他不熟。”
管向童在那边挠头,“所以说你俩当初干嘛打架啊?打完架谁也不理谁,图什?”
“不知道。”许皎白是真不知道。
“话说知道他为什回来。”管向童声音突然紧巴,“有人跟说。”
许皎白其实不太想听,他不想和季横有任何瓜葛。
“季横他爷爷去世,他回来办丧事。”
“爷爷?”许皎白重复,他不该把季横事情记得这清楚,“他不是直跟着他妈吗?”
“是啊,也奇怪……”管向童说着,“之后事再问,那小崽子就不跟讲。”
许皎白很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猜测道:“你说江稍?”
管向童那边没声,过会儿才道:“不知道怎搞得,季横和江稍这两年好像有点联系。”
“江稍不是去国外读大学吗?”
“嗯。”管向童皱着张脸,“他刚毕业就回来,好像还和季横搭班飞机。季横这几年似乎都在国外。”
许皎白颇为冷淡地“哦”声。
管向童砸巴下嘴,“你还记仇呢?都过去六年。”
许皎白时不知如何回应,如管向童所说,已经过去六年,他本该毫不在意,可是现在季横突然出现在面前,他就不免想到以前。
许皎白从小学画画,起初不是很喜欢,但是许母态度坚决,说多掌握门技能多口饭吃,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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