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域脑袋突然嗡下。
“你是说,你在那个吗?”
梦徊像又听到什令人他发笑话,舔下露出来虎牙。
“等等,该怎跟你解释这个。”
“这东西在国外很常见,对身体伤害和依赖性其实不如烟草和酒精。”
梦徊又把手里东西递回给阿左。
“但是它会让人放松。”
童域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样,那个味道让他头脑发胀,甚至连发出来声音都在抖:“你,你有没有想过,作为艺人,那个被发现是什后果?”
“不只是你们,整个乐队都得完蛋!”
童域说时候气息不太平稳,但那话很重,他仿佛看到头顶上水晶吊灯跟着摇晃下。
片刻后梦徊睁开眼睛,唇角勾起:“这儿都有三个人,你直接说宋柔得呗。”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童域面前。
有点奇怪地问:“你怎就肯定宋柔不抽这个?”
童域摇头,平静地说:“他不需要这个。”
宋柔平时生活非常健康规律,且爱好广泛,他甚至不抽烟,更不用提靠那个来释放压力。至于灵感,童域从不认为宋柔缺乏过这个东西。
“认识他很久,很解他。”
长发,摇滚,雌雄莫辨外表。这样标签让外界眼中宋柔看起来像是个离经叛道人,但童域知道他其实很理智。
宋柔根本就不可能碰那个。
然后童域听见声嗤笑。
“你是不是觉得什都不知道啊?”
梦徊比童域还要高点,低下头,他长相艳丽,很有压迫感。
“你喜欢他吧?”
童域张张嘴,没说话。
“在想怎知道?”
“你问问谁不知道?很明显啊。”
童域抬眼看沙发上阿左和小井,两个人都低头沉默着。
“为什不敢告诉他?”
“告诉他啊,让他跟你在起。”
“为什不敢?”
童域紧紧攥着手,习惯性地抿着嘴唇。
梦徊看着他满意地笑,他继续说:“那来帮你说,你看对不对?”
“因为你是个精神病,你胖,难看。”
“你又自卑,你觉得自己不配。对吗?”
童域闭闭眼,睫毛密集地抖动着,喉咙像塞棉花,无法应答。
坐在沙发上小井突然出声:“梦徊!”
梦徊从他身上收回目光,脸上笑意未减。
“你知道宋柔妈妈是谁吗?”
“是徐宥。国家歌舞团里那位徐宥。”
“宋柔这次去维也纳,就是去陪他妈妈演出。”
“他爸爸是谁,不说你也知道。”
是宋古宣,国内外最顶级画廊主之,也是歌唱家徐宥丈夫。童域在心里说,他知道。
“你说,像他这样人生,跟你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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