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拒绝他。
“……让再想想。”
夫蒙檀查又道:
“也是!岭南那种贫瘠地方,不适合过日子……干脆你和回西域吧!你救命,以后只要有饭吃,就少不你口!”
夏薰嫌弃地说:
“算吧,鄯善还不如窦州呢!”
过好会儿,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问胡人:
“你是不是……已经可以走?”
夫蒙檀查朗声笑道:
“这都被你发现!你果真比草原上狐狸还狡猾!没错,多亏你香灰,伤好很多!打算往北走段距离,躲到胡人商会里藏身段时间,顺便养养伤,等陈县公倒台,才能安安心心回家!白天时候就想走,为和你道别,直等到你来。”
夏薰点头:“你做得对,如此才稳妥。”
夫蒙檀查棕色瞳仁紧盯着他:
“最后问你次,你真不回岭南?这可是你唯机会。”
夏薰坚定地摇摇头。
夫蒙檀查缓缓站起来,他伤还在隐隐作痛,对于吃惯苦头他来说,这点疼不算什。
黑色乌鸦从房檐飞下来,落在他肩头。
他拾起弯刀,挂在腰间,对夏薰说最后次再见:
“再会——不对,以后怕是没机会再见面。”
夏薰平静地看着他。
他夸张地摆摆手,以作道别,然后提着酒囊,迈出土地庙大门。
就像之前许多次样,他身影不带丝留恋,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夏薰也该走。
他站起来,踩灭火堆,迎着月色回到庆州城。
刚进储安裕家门,脂归脸喜色迎上来:
“公子您去哪儿?叫奴婢顿好找!好消息!大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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