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接二连三打击,他不由得悲从中来,抱着膝盖缩成团,好像真被人冤枉。
祁宴进来时,见到就是这样幅景象。
夏形听到有脚步声,腾地爬起来,手脚并用窜到栏杆前,扒着围栏对祁宴说:
“你是大理寺人?快审!什都招!爹做过事,全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只要你能给换间牢房!不求别,没老鼠就行!!”
祁宴漠然地望着他,眼神里充满鄙夷。
“夏形。”他幽幽开口:“这多年没见,你还是如既往卑劣,令人望之生厌。”
夏形脸茫然:
“你是谁?你以前认识?”
又换上副凶横面孔:
“卑劣?你是什东西?敢说卑劣?利用漕运暗中谋私,那可是爹做!跟何干?辈子遵纪守法,没干过件坏事!要是卑劣,天底下就没有好人!”
祁回横眉倒竖:“你?!你真是大言不惭!”
夏形理直气壮,反问他:
“大言不惭?干过什坏事??你倒是说啊!”
祁回气得上前步,夏形故意把脸露给他:
“怎?说不出道理,就要动手啊?来呀!你打呀!你有本事把打死!要是打不死,等出去,看怎收拾你!”
祁回指着他鼻子:
“恬不知耻——!”
祁宴拦住他,轻声细语道:
“何须与他多言?像夏形这样废物,哪里说得出人话。”
说夏形卑劣,他毫不在意,骂他是废物,他就跟被戳肺管子似,猛地站起来,冲着祁宴咆哮:
“你才是废物!老子家里金银珠宝,比你吃过饭还多!你算什东西?!”
祁宴平静地看着他:“算什东西?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
夏形期初觉得他故弄玄虚,爱答不理:
“管你是谁?要审就审,不审就滚!不要烦老子!”
祁宴不怒,也不说话,直勾勾注视他。
夏形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忍不住抬起头,对上他眼睛。
过会儿,他原本玩世不恭表情忽然变,变得认真而严肃,慢慢地,又露出恐慌神色。
“你、你是……?!”夏形不敢置信:“你是——祁宴!!!”
祁宴微微笑:
“原来你还记得,以为,你早就把们兄弟二人忘。”
夏形毛骨悚然,胆战心惊,颤颤巍巍地说:“你……你不是死吗……?”
祁宴轻轻摇头:
“你记错吧,死不是,是那个只有十岁哥哥。”
夏形瘫坐在地:
“你……陛下不是命你,命你永世不得进京?!你怎、怎能——怎会在这里??”
祁宴淡淡道:
“你看,你又记错,命不能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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