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总有枯竭时候,或许享用场愉快intermission更能让人心情愉悦。”
祁斯年点点头说:“你太紧绷,真应该停下来休息下。这原本就不是什大不事情。”
白朗举起装满冰镇果汁玻璃杯喝口,眨眨眼睛微微笑道:“林老师,觉得音乐不定在黑白键上。它可以在山里,可以在天空,也可以在大海。大自然和谐声部,或是……不期而遇爱情,总是能让人产生源源不断音乐灵感。这是你需要,对吗?”
林出愣愣,看看白朗,又去看祁斯年,笑容也变得真实些:“很浪漫乐派想法。好吧,被说服,确实让人向往。”
祁斯年没有说话,只是端起玻璃杯与白朗碰碰杯子,又伸手摸下他头发,微微笑起来。
*
后来几天时光似乎变得非常快。
威尼斯音乐节已经结束。林出比他们先离开威尼斯——他还有许多早就定下行程,并没有说走就走权利。
与林出不同,白朗和祁斯年显得格外悠闲自在。从威尼斯到阿马尔菲海岸几百公里路程,他们走走逛逛,花整整周时间才终于到达目地波西塔诺。
白朗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浓情蜜意美好日子会直继续下去,直到某个午后,他接到来自E团运营Bruno电话。
Bruno先是祝贺他欧洲首秀获得前所未有成功,简单说几句后,又提到伯恩斯坦指挥身体已经康复得差不多。
这通电话彻底把白朗拉回现实。
他知道假期时光已经所剩不多,放下手机后忍不住叹口气,转身趴在阳台白色砖栏上,看着湛蓝没有尽头地中海发呆。
祁斯年端着冰水走过来,另只手拿着个玻璃碗,碗里是切得整整齐齐橙子和蓝莓。
他问白朗:“怎?”
空气里都是扑鼻柠檬香气,清澈炙热阳光揉碎夏日绚烂,流泻在整片阿马尔菲绵延广阔海岸线上,也把祁斯年眉眼照得英俊逼人。
看见祁斯年瞬间,白朗就忍不住露出笑容来。他张开手臂,抱着祁斯年腰把脸埋进他怀里,然后摇摇头。
祁斯年没有多问,只是低下头亲亲白朗鼻子,陪着他安静地晒会儿太阳,似乎觉得太热,干脆缓缓地解开纽扣把衬衫脱,随手扔到椅子上,同时说道:“热不热?要不要去游泳?”
过会儿,白朗才闷声说道:“不想去。”
祁斯年用手掌摸摸白朗被晒得发烫脸,有些意外地问道:“刚才还说想去潜水,现在怎不开心?”
白朗抬起头,直白地说道:“怕回去之后就没有那多时间跟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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