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到别墅门口
时候，隔
段距离就听到从二楼琴房传来钢琴声。
白朗跟祁斯年对视眼，明白应该是林出在等他们。白朗想到林出是祁斯年家人，觉得有点紧张，稍微向后退步，跟在祁斯年身后进门。
上楼梯时候，白朗听清楚林出正在弹是贝多芬《月光》——他即将要登台演出曲目。
白朗很快停下脚步，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林出这琴弹得未免有些太随意。
祁斯年走在他前面，也在门口站着听会儿，然后推开门走进去。
林出正坐在三角钢琴旁边弹奏着曲子，看到他们回来，就停下，站起来冲白朗点点头：“总算是等到你。”
琴房里日光明亮到刺眼地步，但冷气很足，白朗被迎面而来冷风吹，觉得鼻子痒痒，揉揉鼻子说：“林老师，你在等
吗？”
“是啊。”林出起身坐到沙发上，背向后靠，笑着说，“哪知道等上午都没见人。”
白朗走到边上倒杯水递给祁斯年，又倒杯拿过去给林出。
这时候祁斯年开口，语气平和：“你自己喝，不用管他。”
白朗点点头，觉得这对兄弟可能有话要说，正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找个借口回自己房间，却听到林出笑声，说：“小白，你欧洲经纪约还没签吧？”
白朗闻言愣下。
林出又说：“你要不要考虑下公司？知道你可能更想跟你家首席起，只是多个选择也是不错。”
白朗立刻去看祁斯年。祁斯年神情平静，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发表什
意见，只是在白朗身边坐下来，只手臂搭在白朗身后沙发靠背上，听他们说话。
林出似乎觉得他反应有意思，挑挑眉毛说：“哎，祁斯年，可没有背着你挖墙脚，是光明正大当着你面说。”
即便再迟钝，白朗这时候也意识到，林出不是在开玩笑，似乎是真心劝说他签约经纪公司。
白朗知道祁斯年身上有经纪约，偶尔也会赶通告。可与林出相比，祁斯年几乎是完全自由。除古典乐相关活动，祁斯年极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与其说是签经纪公司，更像是找个代理。
而林出则完全不样，他是明星音乐家，发展方向并不局限在古典乐圈。白朗记得他拍过广告上过综艺，甚至参与过好几次好莱坞电影配乐录制。
“经纪约……”白朗斟酌着用词说道，“林老师，刚来欧洲没多久，目前还不需要签经纪公司。”
林出目光在他脸上转转，带些揶揄道：“看来从昨晚到现在，们大提琴小王子还没来得及分出半点心思关注音乐节新闻。”
白朗听出他话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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