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而温柔,被月光洒满眼眸里只有白朗倒影,仿佛白朗就是他全世界样。
这种感觉让白朗快乐得要死,他干脆跨坐在祁斯年身上,双手捧着他脸,热切地去吻他嘴唇。跟祁斯年相比,白朗吻毫无章法,甚至带着点凶狠。他手不管不顾地摩挲着祁斯年耳朵和下颌,又去舔*啃咬他下巴和喉结。
祁斯年不得不用只手托着他屁股,另只手轻轻抚摸他头发和后颈,如同在安抚只过度兴奋宠物。到最后他自己呼吸也粗重起来,重重亲吻下白朗耳朵,身体向后仰去,说:“有人。”
白朗顿时愣下,向着四周看去。
他们贡多拉刚刚穿过个桥洞。小船贴着水面摇摇晃晃,晃碎水面月光。而桥上站着几个路人,正对着他们吹口哨,还发出善意笑声。
看这个方向,他们正在向着主干道而去。
白朗产生种奇妙羞耻感,但他依然不肯从祁斯年腿上下来,借着微弱光线看祁斯年神情:“那怎办。还是想抱着你。”
他点都不想跟祁斯年分开,哪怕只是短暂肌肤分离都不愿意。他脑袋依然晕晕乎乎,只知道紧紧抱着祁斯年,恨不得连时间都被打碎,永远停在这刻才好。
祁斯年深深地看着他不说话,过会儿,奖励似用手指刮刮白朗下巴。
白朗下意识地张开嘴追逐他手指,然后用舌尖点点去舔。
他们又次拥抱着吻在起。
这个吻与之前温柔克制完全不同,是缠绵而黏腻,他抱着祁斯年脖子,完全能够感受到他灼热气息里浓烈炙热情感。
视线逐渐难以对焦,白朗看着祁斯年轮廓漂亮下颌线和隐隐露出锁骨,突然注意到上面有几点殷红痕迹,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什。
——Violinhickey,“琴吻”。小提琴日复日在皮肤上摩擦留下痕迹。
那是每个提琴演奏者勋章,白朗自己也有。明明知道那是再正常不过痕迹,却在此时此刻成暧昧红,勾起难以纾解浓烈欲望。
白朗用嘴唇蹭着着祁斯年“琴吻”,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起生理反应。
……
……
白朗咽口唾沫,脸贴着祁斯年耳朵喘声,仰起头来。
他听到前方隐隐传来人群欢呼声,模糊视线里,黑夜尽头突然升起道明亮线,紧接着,无数绚烂烟火在夜幕上竞相绽放,引得所有人都向着河边走来。
威尼斯水上音乐节高潮到来,圣马可广场片热闹。支流里飘飘荡荡小船们纷纷顺流而下,汇入大运河色彩斑斓水面,迎接年度盛宴。
离得近,白朗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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