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然而声部
减少也意味着容错率降低，更何况……
“大提琴和小提琴差着13度，首席，
们二重奏能达到极致和声吗？”白朗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祁斯年只是微微笑
下，干脆踩刹车，慢条斯理地停下来喝水。他注意到白朗眼神，湿润嘴唇扬起点弧度。
“理论上来说，violin和cello不容易完成漂亮和声。”他目光落到窗外安静美好画面上，“然而以老师方式打比方，觉得小提琴是空中翱翔飞鸟，大提琴是广袤呼吸森林。它们之间或许隔着不少距离，但飞鸟最终还是会落回森林里。你明白意思吗？”
白朗不太能听出祁斯年语气是真心实意还是只是温柔安慰而已，至少他觉得自己提着心脏得到妥帖安抚。
“有大提琴低音平衡，小提琴高音才能飞得自然而畅快。”白朗开心地笑下，用目光追逐天空中几只不知名鸟儿，说：“喜欢你这个比喻。”
作者有话说：
注：
[1]鳟鱼五重奏：舒伯特在20岁时候写首室内乐。般五重奏都由钢琴+2小提琴+1中提琴+1大提琴组成，然而这首五重奏用低音提琴取代其中把小提琴，效果非常独特，作者喜欢。
值得提是，这首五重奏成就1970年次神仙组合，即伦敦某音乐会上豪华阵容。钢琴：巴伦博伊姆（28岁），小提琴：帕尔曼（25岁），中提琴：祖克曼（22岁），大提琴：杜普蕾（25岁），低音提琴：祖宾·梅塔（35岁）。当时大师们风华正茂，可以说是神仙阵容，后期要再找出这样阵容室内乐基本不可能。
后期由华人之光马友友领衔灌张《舒伯特：鳟鱼五重奏阿佩乔尼奏鸣曲》，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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